殿下就没事了,若醒不过来,只怕……就危险了呀!”
“那……那太医呢?为什么没有太医守在这里?”
“守在这里也没用,太医说了,关键在于殿下求生的意志是不是很强?您跟殿下说说话吧,也许他能听得到,若是能激起他的求生意志,说不定很快就醒过来了呢。”说完,陈庆躬身退了出去,把外面的殿门关上。沈初蜜绕过宽大的紫檀木屏风,来到了雍王床前。
男人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锦缎丝被,露出领口象牙色的中衣,他双眸紧闭,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在枕头四周。
屋里光线昏暗,沈初蜜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是隐隐觉得有点儿发红,是因为头部的淤血导致的红肿吗?
她坐在床边抬手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还好,并不凉,是热的,而且微微有点儿烫手,是发烧吗?
沈初蜜抬起自己白白嫩嫩的手心,抚触在他的额头上。她从门口一路跑过来,心里还在怦怦地跳,手心儿里有细微的薄汗,放在他的额头上,并没有感觉到额头滚烫。好像也不烧,她无法确定病人现在的状态,就把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往下滑,沿着鬓角落在了他的耳垂上。雍王是福相,耳垂不小,厚墩墩的。
雍王屏气凝神,正极力绷着自己的表情,那只在脸上滑动的小手儿简直太诱人了,软绵绵的,挠心挠肺,而且在温温软软的手心里,还湿哒哒的带着细汗,幸好她起初只是用手背碰了一下他的脸颊。若直接用手心捂上去,只怕他当时就得破了功。
雍王尽量控制住自己擂得如战鼓一般的心跳,努力稳住呼吸,不敢让脸上表露任何的表情,只盼的那只调皮的小手赶紧离开自己的脸,可是又舍不得让她离开。
耳垂上忽然一热,以前他从不知自己这个地方如此敏感,此刻被她细嫩的指肚捏住,轻轻柔柔地捻了起来,他只觉得有两股酥酥麻麻的热流汇聚到一起,使劲儿的在一起搅啊拧啊,犹如一支火箭,直直的射向了下面。
薄薄的锦被上鼓起来一个大包,哪怕雍王有天大的本事,能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能控制住极力向上翘的嘴角,却控制不住那一处。
这小丫头怎这么会玩儿?该不会是已经发现自己假晕了吧?
雍王正想坦白从宽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小姑娘软软的声音:“挚哥哥,你快点醒过来吧,好不好?我帮你揉耳朵,会退烧的,我小的时候,我娘就这样帮我揉,我的病就好了。你快醒过来吧,三年没见了,好不容易才刚刚见了面,你怎么能因为一只杏花就抛弃我呢?你上次就扔下我,一个人走了,我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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