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缚辞黑眸微眯:“怎会无异?闵神医可再好生诊断,孤体内的蛊毒已存留两年有余,每隔两个月便会毒发一次。以往孤都可凭意志力忍耐下来,这次……”
说到此处,他微顿。
昨夜那小呆子滑嫩肌肤的触感,娇滴滴的颤音,诱人的缕缕幽香似还缠绕于他的心尖。
他神色一怔,转而陌生的燥意从体内涌出,眸光波动,执起一旁的热茶便一饮而尽。
“这次怎么了?”崔峦隐约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敏锐追问。
今日大清早散朝后,太子殿下便冷着脸要他将闵神医喊来,他算着日子便猜到是毒发了,但实则除了头几次之外,再后来每次毒发,殿下并未当一回事。
这样急切喊闵神医诊断,倒叫他诧异。
闵神医捋须笑道:“殿下昨日可是放任了自己?”
谢缚辞心下早已烦躁不耐,饮茶平息后,脸色也变得阴沉如水:“罢了。神医先前曾说,孤体内毒素最多存留五年,现下可有其他办法,尽快清除?”
闵神医皱眉细细说。
良久,珠帘淙淙声响,送走了闵神医后,崔峦又返了回来,见谢缚辞还维持着那冷肃的面容。
不由叹道:“瑾澜,沉住气,昌陵侯那混账东西迟早会遭报应的。”
“报应?你也信这个?”谢缚辞嗤笑:“老头子在的一日,昌陵侯府便一直会有那老头护着。”
闻言,崔峦脸色微变:“瑾澜,慎言!”
谢缚辞站起身,玉带束腰,身姿凛然。
他哂笑,看向崔峦的眼神幽深冷冽:“小舅舅殉身那日,我便想好了,即使拉那老头下位,我也会让昌陵侯府上下尽数陪葬,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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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沐璃拿着谢缚辞的宫牌,一路畅通无阻出了皇宫,她前脚刚离开东宫,香岚后脚便去找了何嬷嬷。
“嬷嬷,奴婢所言千真万确,若是不信,您大可随便找个延元殿的宫人询问。昨夜阿璃不顾吴总管等人的阻拦,执意要入殿勾引殿下,有人还瞧见,她一整夜都未出殿。”
香岚甚至担心词不达意,还比手画脚了几番,又接着道:“奴婢今日早起入殿伺候,亲眼瞧见阿璃躺在殿下的榻上,殿下在书案后披衣小憩呢。”
小小侍妾,妄图勾引太子,还霸道蛮横地将太子赶下床榻,害得太子坐了一夜的冷板凳,当真是胆大包天!
何嬷嬷铁青着脸,厉声训斥:“闭嘴!何须你多言?老身自有判断!”
香岚悻悻收敛,觑了一眼何嬷嬷的神情,不敢多言。
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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