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蕾满枝、艳丽动人。靠东边一颗红似火的长得像牙齿的花她没见过,如此红艳不知道做胭脂会不会艳丽?
瞟了眼太子妃见她和周月珍说着话,如意跳起抓住一节枝干。水珠和花瓣如爆雨般打在如意身上,她这才想起,昨晚好像下了些雨。光亮的发髻上沾满了花瓣,上身半湿,好不狼狈,纵使这般她手里拽下的枝条也没松手,拿出帕子把上面的花瓣兜起。
声音惊动前面的人,两人回头见如意满头红色花瓣,上身半湿,衣服贴在身上露出身体的曲线,凸凹有致,哪里是十二三岁的孩子,明明是十五六岁颜色正好的少女。
太子妃眼色沉下,看如意又多了几分探究。她身侧的周月珍没注意这些细节,取笑道:“哎呀,怎么弄得像个要饭的,皇宫可不是山野,不是什么都能随便动。”
如意不理她,低头拍头上的花瓣。
周月珍从小和太子妃是闺蜜,见太子妃不开口,知道她这是默许,本就看如意不顺眼,这会更嚣张,走上前冷声道:“乡下来的粗鄙丫头,以为飞上枝头就是凤凰?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让你跟着一起逛算是抬举,还敢动宫里的花。”说着抬手要打如意手上包着花的帕子。
如意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不好相与,怎的埋汰人起来跟他们街市上的人一个样,娘说的没错,这人啊外表不同,其实内在都差不多。
以往遇上这种寻着掐架的先别去理她,能躲先躲,如意往后退了一步,周月珍的手落了空,狠狠地瞪了如意一眼,好像跟她有深仇大恨。
可不,谁要是骗她二十两,她也跟谁有深仇大恨。如意觉得她这样,也是情有可原,又往后退了一步,撞上身后的树干,没了退路。
周月珍以为她这是怕,在皇宫这种地方,有权的人一根稻草都能压死一个人,更何况还不知道是那个小官家的妹妹,她有太子妃撑腰还怕她不成?
周月珍伸手抓住她手上的帕子,如意紧拽住不松手,周月珍瞪着她道:“放手。”
如意就不放,她娘说了,有人找你掐架,先忍着,她要是掐着你不放,给老娘掐回去。
她哥哥连皇上都不怕,还会怕她这个官员家的女儿,再大能大过的皇上?
如意使上全力狠狠地拽回手帕,道:“谁家的女儿像你这般没教养?随便动手抢人家手上的手帕,你爹娘没教过你人要脸,树要皮,你不要脸的抢我手上的东西,你爹娘知道了怕是要气死,对了,你爹娘不会气死,他们早死了,你肯定是有人生没人养,所以才这么厚脸皮。我这帕子也值不得几个钱,你真想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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