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段竹心。
东阁。
“王爷,王妃之所以会这样,应该是毒素攻心。〃医抹了抹额上沁出的汗水,战战兢兢地说:〃先前不知被什么克制住了,此刻来势汹汹,如果找不到解决之法,长此以往,卑职怕也……回天乏术。“
虞长君额上根根青筋暴突,“给本王滚出去。”
段竹心无声无息,静静地躺在虞长君怀里,乖巧得像是睡着了。虞长君收紧手臂,冰冷的唇兀自映在她额上。
“心儿,你别吓我,我错了,你只要醒来,你想去哪里,我都让你去好不好。”
迷迷糊糊中,段竹心觉得像有什么冰凉的液体,一滴滴滴落在她脸上。
她眼珠微微动了动,小声从口中吐出一声哥哥。
听到这声呼喊,顿时虞长君觉得一颗心都像被泡在了醋缸里,酸得发苦。
段竹心这一倒,好几日都未醒来,医生换了一茬又一茬,却半点查不出病因。
虞长君不许任何人碰段竹心,不眠不休地守在床边照顾她。几日下来,嘴边长满了燎泡,眼底青黑一片,比病重的段竹心还憔悴上许多。
正文 第32章。珠子
第32章。珠子
段竹心昏迷不醒的第七日。
虞长君正用湿巾为她擦脸时,赵喜急行进了房间,低声禀报道:“王爷,府外一个人自称可以医治王妃,王爷要不要见。”
赵喜说得小心翼翼,这些时日,太多人冲着不菲的赏金而来,却没一个能对王妃的病情说出一二。
他亲眼见证了虞长君如何一次次满怀希望,最后又绝望。他跟了虞长君多年,何曾见过这个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男人,如此落魄失意。
纵使是他这个局外人,也心生不忍。
“带他进来。”虞长君继续给段竹心搽脸,目光冰冷麻木。
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但纵然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也不会放弃。
很快,赵喜就带着一个其貌不扬,穿着粗布麻衣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年轻人见了宛如煞神的虞长君亦不卑不亢,不如其他人那样诚惶诚恐,他平静地行了一个礼后,便对虞长君说:“烦请王爷让一让,我要为王妃诊断一下。”
虞长君不情不愿地走到了一旁,防备地盯着年轻人的一举一动。
年轻人仿若未察觉到虞长君的目光,自若地将手搭在了段竹心的手腕上号脉,然后又伸手掀开了段竹心的眼皮。
看完这些后,他直起身对虞长君道:“王爷可否给我一柄锋利点的刀。”
虞长君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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