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没事的;一边这样想着,徐昭一边抬眼看向那开口说话的宫女:“你又是何人?绿珠呢?”
宫女见皇后问起,忙快步走上前跪到徐昭面前,倒是一派虔诚之态:“回禀娘娘的话,奴婢名唤冰菊,本是在尚膳司当值,但因绿珠姐姐忽然告病,皇上担心您身边没有可心人照顾着,所以才派了奴婢前来伺候。”
“绿珠病了?她是何病?”
冰菊神色不动,稳稳当当的回话道:“太医诊治,绿珠姐姐也不知从哪里惹来了脏病,浑身上下长满了痘子,像还是个会传染的,为了娘娘的安危,这才将她和宫内上下一应照顾的宫人们都遣送去城外行宫中,只要绿珠姐姐养好了病,就会被重新调回来。”
看着抬头对着她盈盈笑着的冰菊,徐昭就像是正在见一条美人蛇冲着她笑一样,浑身的恶寒几乎难以遏制。
脏病?长满了痘子?
莫非,他们为了送走绿珠,栽赃她得了会传染的水痘不成?
要知道,在宫里可是向来忌讳这样的病症的,一经发现,幸运的自然是会被送出宫,若是不幸,直接被杖杀当成死肉烧了也没什么好意外;真没想到,楚烨想了一个这么随意的借口就打发了她身边的所有人。
想到这里,徐昭便捂着心口呵呵的笑出声,最后笑声越来越大,连眼角都沁出了泪。
冰菊和闯进来的宫人们都被徐昭的举动惊了一跳,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皇后娘娘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笑的连气都喘不过来;可又碍于身份,没有一个人敢跳出来说一句,唯有各个垂着头,当一个个会移动的木桩子,有耳不闻,有口不言。
徐昭笑够了,便趴在锦被上细细的喘气,她因为身体虚弱整个人盗汗不止,又因为情绪多余激动,所以现在微微显得有些癫狂,所以,在看向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冰菊时,本是明润的眼睛里竟然夹杂着一丝暗红,要人看见便是心口一凛:“好一个忠心的奴才,好一个能说会道的奴才,我终究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他?”
说到这里,徐昭便是心口钝痛,本以为在昨日知道所有真相时她已经痛够了,失望够了,可是现在心里的痛苦又在提醒折磨着自己;徐昭,你瞎了眼了,你竟然像个傻子一样相信深爱着一个伤害你亲人的混蛋;当初大宛的甜言蜜语,回到宫中的夫妻情深,全部都是用来诓骗你这个傻子的;如今你亲耳听见,应该知道了,在那个男人的心目中,以前你或许对他来讲还有一点感情,可是,当他将你看做将来可以吞并大宛的棋子来利用的时候,你就该清醒过来,在他的心里,只有他的宏图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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