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看晋王妃一眼,就瑟瑟发抖的匍匐在地。
晋王妃感到众人有意无意看来的目光,脸色阵阵青白,却苦于无法,遂狠狠瞪了礼官,一眼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燕王妃,吉时真快到了,这亲蚕礼可延误不得呀!”见晋王妃挟着不快离开,礼官心下一横,抬头又祈求道:“还请王妃随小的过去,惠妃娘娘还在等着呢。”
话都说在这份上了,仪华只好点头同意。
怀着几分戒备,仪华匆匆随礼官去祭台后面的休憩房中,看见郭惠妃神色不虞的由太医处理脚上扭伤,暗暗将一番前因后果推敲了一遍,不觉心安了些许,便自敛心神,随宫人入内间换衣梳妆。
巳时三刻,祭时至,鼓乐声起。
仪华一袭金黄色的曳地翟衣礼服,宽大裙幅逶迤身后,凤头鞋踩着红毡铺着的玉阶而上。
玉阶之下,数百名嫔妃命妇宫人屏息静立。
宫乐坊金鼓响起,冗长的祭祀词自司礼太监口中唱和而出,一个时辰方阑,
仪华轻轻吁了一口气,额间金凤随之一动,晃得眼前一片金光璀璨。她轻闭目,避开晃眼的金光,跪拜上香。
随后,走下祭台玉器阶,行至观桑台,将宫人捧着的桑叶,以筷挑出三片喂蚕。众女眷逐一而行,至申初祭礼结束,众命妇回宫又聚。
仪华一身礼服繁重不已,借换衣一由,暂避开回宫的人流,留休憩间小歇片刻。
休憩间无外人,一进到屋里,卸去钗饰假髻,又径自褪去六层外裳,仅着里衣倒在软榻上,小一刻钟便是累极睡去。
这一觉睡得稍沉,待到醒来,已是红霞漫窗。
仪华微微吃了一惊,猛坐起来,一阵头晕目眩。
“王妃,您怎么了?”守在一旁的盼夏,忙扶住仪华坐稳,担忧道:“脸色也有些苍白,要不晚上的宫宴就别去了。”
仪华揉着太阳穴,正想说没事,却想起今日后宫诸妃不快的目光,其余人或嫉妒或羡慕的目光,又觉一阵头疼,下意识的点头:“恩,让李进忠去回王爷一声,说我身体不适晚上不去宫宴了。”
稍作吩咐,掀开薄被起身,直接坐马车回府。
当天晚间,哪里知道随口说起的推诿之词,竟然成真。她一回到府里,人就不到,身上一阵阵的发冷,吓得盼夏赶紧请了太医来。一看才知,是日间晒了正午的日头,下午又在较凉的地方睡了,却是染上了风寒。后来,这太医又说了几句“三月春寒料峭,最容易伤寒,要多注意”的话,便开了药方离去。
仪华精神萎靡,喝了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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