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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卿,也就是你敢如何与朕这么说话了,还敢赢朕的棋,不像朕的那些皇子,见了朕就跟老鼠见了猫似,朕又不会把他们怎么样!”老皇帝越说越气愤。
裴誉挑眉,你是不会把他们怎么样,但会把他们贬为庶民,失去争夺皇位的资格。
“陛下说笑了,微臣何德何能比的上各位殿下,且不说太子殿下经史子集,还是诸子百家都是无一不精,无一不通。
言辞清雅温润,一手书法八体具备,如铁画银钩,美的难以形容,其余皇子更是人中龙凤。而陛下年轻时征战沙场,歼敌无数,更是护我东寻子民,殿下这是敬畏陛下爱戴子民,龙者之威严。”
千不穿,万不穿,唯有马屁穿。
夸一下别人又不会少二两肉!裴誉从不吝啬对他人的夸奖,唯独对那小美人犹爱斤斤计较。
果然老皇帝立刻心情愉悦,脸上都笑出了花,“还是裴卿最得朕心。”他就是喜欢像裴誉这样的臣子。
“对了,邻国齐国太子来我东寻和亲,不知裴卿有何人选?”老皇帝为这事忧愁不已,和亲的女子绝不可以是世家女子,更不能是武将之女,若是将来打仗,那和亲女子必定会被齐国当做人质,或祭旗。
武将看到自己的爱女马上就要死了那还有什么心思打仗?
不掉头帮助齐国都是幸事。
若是随意择一名官家女子,又配不上人家太子的身份。
“微臣认为武宁侯府嫡长女乃是最佳人选。”裴誉手腕一转将棋子落在不起眼之处。
“哦?为何?”老皇帝没有想到裴誉说的人选是永宁侯的孙女,他还以为裴誉会说顾太师四女顾阮,且不说她的身份,单凭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也是够格的。
老皇帝见过顾阮几次,看到那张脸,自己也是忍不住心涌澎湃。
“永宁侯是随先皇打江山上战场用命拼回来的爵位,也是三朝元老,这样的身份配齐国太子绰绰有余。
且永宁侯后来身居高位心术不正,与先前太子结党营,逼宫谋反,私意图东寻江山,被捉拿陛下感恩永宁侯之前多次舍命救先皇,故赦其死罪,将永宁侯一脉永除科举,逐出朝堂,只允嫡子世袭爵位。
让永宁侯孙女远嫁和亲,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就算日后开战,永宁侯孙女如何,永宁侯及朝中大臣也无置喙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