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琰认真道,他不想父亲只爱自己。
“我琰儿长大了定是一个仁爱之人当世君子。”听到君子这个词裴誉总认为阮阮是在对他说话,顾阮摸摸裴琰的头,叫来人带裴琰下去玩儿。
“陛下封你做临江王是要把江南两岸给你做封地了,陛下不要你回平城了?”
裴誉感慨自家娘子的聪慧,旁人说什么一孕傻三年现在来瞧都是骗人的话,他的妻子聪慧极了,从来没傻过,只是偶尔犯傻。
“陛下圣旨里可没说把江南两岸给我做封地,阮阮你想什么呢?我又非皇亲国戚哪有自己封地一说。”
裴誉手指上有妻子的长发缠好,青丝绕指裴誉单是瞧见这个不安心乱不以。
“可按照东寻律法,陛下封你做临江王就是要把江南两岸给你的意思,你可少忽悠我吧。”
裴誉作恍然大悟状“为夫倒是忘了阮阮曾经还当过官,对律法知之甚深!”
顾阮懒得看他装模作样,裴誉知道自己被封临江王这事儿一点都不惊讶看来是早就知道的,而且她刚来江南时这里的府邸就已经建好,看样子不是一时起意而是早就有了谋划。
“阮阮还记得为夫跟你说的要隐居吗?”
“记得,我以为是却山里,或农家小院。”
哪知道裴誉这么高调的隐居,裴誉微笑道:“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嘛。”
其实是帝王不愿意放裴誉走。
“不过夫君陛下这旨意有漏洞江南两岸还有一岸被西齐占着,你这临江王的封号有点名不副实。”
裴誉看着爱妻的脸“所以陛下这是在催我抓紧攻下西齐呢。”
顾阮觉得陛下在和裴誉开玩笑,这是打仗又不是玩过家家,那是靠催就能解决问题的。
“所以为夫这段日子不能陪你了,我要让阮阮这个临江王妃早点名副其实。”
顾阮听了这话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段时间是多久你就能让我名副其实了?”
裴誉淡笑不语,打仗这种事就像在赌坊赌博一样,一开始就是,然后后面把把就是,输的自己最后卖裤子还要输。
后来一次时来运转赌博又赢,前路一片光辉灿烂百花齐放,赢的盆载钵满,东寻一路势如破竹打的西齐节节溃败,玉龙关是西齐最后一道关隘,打过玉龙关便可直捣西齐皇城,然在玉龙关前还有一条长江阻碍拦住东寻的去路。
谢斐每日在江边驻足攀望思考这过江之策,思考半响带着一脸深思熟虑回去,给清晨的恬静在袅袅炊烟里在肃穆的军营里又添一份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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