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桥这条路就被你们给叉掉了?”
听到裴誉想修桥谢斐眼前一亮随后暗淡,“修桥是最快点法子但也危险,若是我军将士上了桥,敌军却放火烧桥,于我军可是大为不利。”
“不过你既说修桥,裴誉有法子了?”
裴誉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自然,还记得在北城的时候吗,你带的几千人是怎么赢了对面三万山敌军的?”
谢斐一愣,想起那件事忍不住笑“裴誉,论心黑咱这儿多少人也比不上你,不过你这旧计重施可行吗,你能想到的事情他长孙允会想不到?
他可不是当年的耶律齐那么好杀,身边也没有齐塔鲁在,这旧计恐怕不容易施展。”
裴誉淡定喝口茶,“不着急,先把桥搭建好,对方见我们搭桥便只以为我们会通过大桥过江不会另谋出路警惕能放低些。”
谢斐心道:“这可不一定,谁要是跟你深交了,谁敢对你放心?”
只是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谢斐也不在说什么,毕竟裴誉给他说的山河社稷图这句话至今言犹在耳。
“既然如此我这就传令下去三军将士开始搭桥争取早日将桥建好。”
谢斐出了营帐,霍州慢慢站起来走到裴誉身边“你真有法子,这两日我见你情绪不太对,忧心忡忡郁郁寡欢,怎么你对这场仗没有信心?”
“倒也不是,可能是我庸人自扰了。”
手里攥着那烫手山芋,裴誉只想赶紧把它扔出去。
霍州很是不解,他就没见过裴誉苦恼的模样。
这会儿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拍了拍他肩膀道:“别庸人自扰了,这是咱最后一仗,早点打完回家好老婆孩子热炕头!”
裴誉淡然一笑,心思并没有轻松多少,昨日墨河传话说是裴琰那小家伙瞧着湖里的莲花开了便要去摘,摘了荷花回去送给娘亲,摘了荷叶回去跟在温婉身后要吃荷叶鸡,在一叶扁舟上在美伦美焕的莲景中差点失足落水淹死。
小孩儿被人救起来的时候还是恍惚的,在落水的时辰里,墨卫都没有在他身边,幸好那人人多热闹有不少人在湖上泛舟。
小家伙被救回来回去就得严重的风寒,到现在也才退一点点烧。
程音去瞧病,远远观望了一眼说他这是邪气侵体,不是一般的风寒。
“你说琰儿撞邪了?”
顾阮握着儿子的手,看着他日渐苍白消瘦的脸眼神有些狠厉,她活蹦乱跳可爱端方的儿子一夜之间就成了这副模样。
“不是一般的邪。”程音抱臂环胸,“琰儿昨日都哪了,平日有没有什么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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