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攀比心思最强的那个,嫉妒师弟天资过人,埋怨师父偏心,讨厌师兄的伪善,恨极师弟不知从哪里来的羡慕。
可到了最后他才明白师父最偏心的是自己,但那时候都已经回不去从前了。
顾阮神色如常,瞧白清华这模样就是要被久违的师门之谊,或是对自己的师弟升起怜悯之心,虽然也不知道长孙允要做什么,但他这搬弄口舌是非,这种行为就是顾阮所唾弃的。
“齐帝陛下此言差矣,楼烨如此下场与他曾经下山不下有何干系?该是那样的人就该又如何结果,便是楼烨不曾下山,他如此的结局不过是晚来几年。
外面的花花世界就是如此精彩,精彩到令楼烨轻易舍下二十多年的师兄弟情谊,与其反目成仇,当初出师门历练如此,在哪里都是如此,一个人心思不干不净,他做任何事都是要入歧途的,否则同为一个师父收的弟子,同样出去历练怎么别人心中平静,偏他一人走火入魔了?”
顾阮冷静得很,白清华是许多年没有感受过师兄弟的情谊,这会儿骤然提起以前便是楼烨是坨狗屎白清华这寂寞孤清惯的人只怕也要感怀一番道:“这坨狗屎我当年踩过他!”
裴誉么则是不好当着师父面说自己师叔的不是要沉默。
白清华听到徒弟媳妇的话心中感怀这丫头泼辣,但是泼辣也有泼辣的好处,白清华最怕长孙允这种软刀子且杀人不见血。
长孙允不恼怒,只是眼神不赞同看向顾阮“卿卿,无论如何楼烨都是咱们的师父。”
顾阮好似没听见,脸色的表情愈发讽刺人“我跟你不一样,我可没有欺师灭祖。”
一句欺师灭祖将长孙允方才颇为惋惜提起楼烨的话衬的无比讽刺。
“阮阮别动怒,对身子不好。”
白清华正是被这句欺师灭祖刺激到,当初就是楼烨这不听劝非要走歧途那小兔崽子将师父给活活气死,师父仙逝还没过头七这人又回师门大闹一场,为的就是抢师父临终前的遗物。
人都回师门了,不去看师父一眼倒是偷鸡摸狗混进去偷东西。
“楼烨已被师父逐出师门再算不得我师弟,对于楼烨死后的遗憾,他还是攒着去地下向师父,师兄还有师弟他们慢慢请罪吧,我无法带起感怀伤念。”
这一瞬间白清华像极了寻常人家把持大权的主君,裴誉是他亲儿子,长孙允是跟自己没啥大关系庶出兄弟的儿子,此刻长孙允想办法在争宠。
长孙允皮笑肉不笑,果然再不提起楼烨,立刻换了说辞,说此行只是特意来拜见白清华的,今日一过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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