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东寻皇室欺人太甚。”
西齐南疆北魏哪一个不是恨毒了东寻?
对此言裴誉无话辩驳,毕竟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那你西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虽如此,裴誉还是得维护一下东寻,毕竟再不堪也不能给别人骂去。
“你有样学样,说着好听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实际里你不也是在行那些欺人太甚之事?”
“如今寻到别人的错处来宽慰自己过分之举?”
长孙允真想夸赞他们不愧是亲父子,虽然说的话不一样,但是含义却表达出奇的一致。
“裴誉!”长孙允说错了,他和裴誉的仇怨岂止是不深,分明就是血海深仇!
裴誉缄默站在原处,如今长孙允性情狂躁的厉害,自从为人夫为人父之后从前的血气方刚算是被消磨的差不多。
从前孑然一身怎么都好说,现在却拖妻带子他得为了自己小命着想。
“你恼羞成怒想做什么呢?”
裴誉目光从那架琴移开,飘扬的红绸重新覆在那把琴上,心思在此瞬百转千回。
东寻皇宫御书房里藏着一把用南疆后人骸骨制的琴,藏匿了十余年之久,那当年的江南惨案只是长孙允一人所为,那么藏匿其人骸骨的东寻皇帝又是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长孙允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在几时潜入东寻皇宫取走了这把琴。
这些线杂糅成麻团剪不断理还乱,掩着江南惨案的神秘的面纱此刻又深色起来,更加看不清楚。
当年的知情人死绝,不知情人说不出来,甚至背后的幕后黑手从未露面。
裴誉盯着那把琴,心底的那丝疑问因为私心没有问出口。
他这把琴是在先帝在世的时候取走,还是霍尊执政期间他去皇宫取走的。
霍尊或者先帝有那么蠢到敌人来自己家里偷走了东西而没有任何察觉吗?
既然如此还当什么皇帝,不如退位让贤好了。
“爹爹。”裴琰望着裴誉出神,方才俊朗神气的爹爹突然没了精气神裴琰很是担心。
长孙允才不会把自己的命轻易丢在杏花村,同样也不愿意叫别人太好过。
“裴誉,你不妨猜一猜那东寻皇宫里究竟还藏了多少见不得光的腌臜事儿,里面会不会就有那么一两件事历史重演到你身上?”
“怎么了?”裴誉摸摸儿子的脑袋。”
“爹爹,娘亲在哪里。”
裴琰想起长孙允说的话也不知对方说的准不准,自己挨近娘亲会对娘亲的身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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