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揶揄。
“没关系啊,有个这么大的女儿,成‘老人家’也正常了。怎么,你害怕成‘老人家’,所以不肯认她当义女?如果本宫记得没错的话,你今年也三十五岁高龄啦,是本朝最老的单身汉。”
他两个言来语去,词锋倒是机敏,我却再也听不下去了。就算他们俩是本朝最有权势的两巨头,一贯唯我独尊,目下无尘,在大众广庭中,也该注意点形象不是?
更何况,在群臣及百姓心目中,天佑皇朝真正的主子还不是他们,而是十五的小皇帝。只因为皇帝年少,身体又病弱,才暂时没亲政,让他们代为行使权力而已。
所谓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母后如果不知收敛的话,我真替她的未来担心。
“音音,你母后希望我当你的干爹,你自己的意思呢?”
我惊慌地抬起头,母后不畏人言,任意妄为,他也跟着胡闹?这次的册封,官方说法是太后认了个义女,如果他也认我当义女,那岂不是……
我躬身回道:“音音蒙太后崛拔于草莽,已经诚惶诚恐,岂敢再高攀亲王?”
“这话听起来好没诚意,都敢高攀太后了,不敢高攀本王?本王还曾为博公主一笑,攀上百尺悬崖采花呢。”
“哪有百尺那么夸张。”我脱口而出。
他笑得像一只十足的狐狸:“看来公主观察得挺仔细的嘛,可能真的没有百尺,但几十尺总有哦。不管怎么说,本王曾有幸为公主采下一朵悬崖上的话,是不是?”
“什么花呀,你们之前见过吗?”
不知什么时候,母后已经摆脱了一堆围着她的人,朝我们这边走来。
“没见过!”
“见过一次!”
我们同时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他大笑,我大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为了这两句没对齐口供的话,母后在那天晚上送我回瑶光殿后,专门谴开众人,很严肃地质问我;“音音,你和琰亲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精神,我把路遇琰亲王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一遍,没有任何隐瞒,包括共骑和悬崖采花等暧昧情节。
母后脸色阴郁,双手紧握,听我说完后,她紧盯着我问:“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拼命地摇头:“怎么可能,您想到哪儿去了?”
“那你今天为什么不肯认他当义父?”
我叹息,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什么都爱往那个方向想。
我耐着性子给她解释:“我认您当义母,再认他当义父,然后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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