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点他也觉得不解:“刺客是怎么进去的,这一直是个谜,当时我的门外有两个守卫,院子门口又有两个,难道那人会隐身术吗?”
我大胆推测:“会不会,那人就是王府的人,白天先潜进王爷所住的院子,趁没人注意时窜进房里躲在床底下,晚上趁王爷睡着后再动手?”
他顺着我思路说:“事后赶紧脱下夜行服,再堂而皇之地以府中家人现身?”
我点头道:“有可能哦,那时候王爷的住处一片混乱,人头攒动,谁知道谁是从门口进来的,谁是本就躲在里面的呀。”
他提出了另一个疑问:“那夜行服脱在哪儿了呢?他不可能拿走的,这些天府里查访甚严。”
我想了想说:“王爷所住的院落,周围可有水井,水塘,或狗窦猫窝什么的?”
他马上朝外面喊:“来人,驾个船去荷花池里打捞一下。手机轻松阅读:wàp。1⑹ κ。cn 文字版首发”
一个时辰后,王府的下人们真的从荷花池里捞出了一套夜行衣。琰亲王大为震怒,立即召集府里的全部下人,结果马上就出来了:一个厨房打杂的随大厨出去采购,半道走失了,因为这人平时以憨傻著称,府里只用他干笨重活计,所以也没人疑心到他头上。
好不容易才有的线索又断了。
此时已过了午膳时间,在琰亲王的殷殷款留下,我在王府用了饭。一来在母后面前承诺过要跟这些权贵多打交道的;二来,看他追凶失利的郁闷样子,也不忍坚拒。
用过饭,不好抹抹嘴巴立即走人,又留下喝茶,再探讨了一下缉凶、养伤之类的事,直到把琰亲王劝得再次躺下后,才起身告辞。这时已差不多未时了。
在王府外面的大街上,我命驾暂停,跟崔总管打起了商量:“我以前从未到过京城,难得今日出宫,天气也不错,我想到街上逛逛,顺道买点东西。”
崔总管说:“公主要买什么?奴才派人去买就行了。”
我如实道:“其实也没想好要买什么,反正宫里什么都不缺,我就是在宫里待闷了,想自己走走,散散心,再随便买点啥。”
崔总管急了:“公主,恕老奴不能答应。要是公主有什么闪失,老奴掉脑袋事小,太后娘娘会伤心死的,呃,老奴这张臭嘴,太后娘娘会千岁千千岁,怎么会死呢?”
我很想告诉他,千岁千千岁之后也还是要死的,可这些实话在宫里属于大忌,我也就没争辩什么了,而是扯出了别的由头:“皇上最近关在殿里养病,实在是闷得慌,我想给他找点稀罕东西让他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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