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远远地在窗外看见和皇上相对而坐的那个男人挺拔魁梧的身形时,才恍然大悟。
我亲爱的母后,见不得我独身,总是不遗余力地想给我找男人,只要她觉得身份地位长相配得上我的,就会想尽千方百计让我看到。
这不,我敢赌一个铜板,渤阳侯祁云海又成了她的准女婿候选人。
偶尔我会有一种好玩的想法:要是哪天我告诉她,我看上了张三李四王五,她会不会把张三李四王五全部掳来给我享用?别人的娘单听到这句话就会吓得面无人色,但我的娘亲不是一般人,她的彪悍无人能及。
不过这里面有个问题,让我一直疑惑不解,难道我们天佑皇朝的风水不好,或被人下了咒,越是权高位重的男人越是难谐姻缘,一个个都大龄单身?琰亲王是,定远侯严横是,渤阳侯祁云海如果不是正室空缺,母后也不会像赶鸭子一样把我赶过来“相亲”。
站在殿外,看小安子从屋里走出来,我向他招了招手。他笑着告诉我:“公主来得不巧,皇上正在会客呢。”
我还没开口,一路从春熙宫跟过来的崔总管就接过话头说:“是太后娘娘让公主过来的,一起见见外客也好,公主在宫里闷得慌,正好听听外面的新鲜事。”
小安子是何等机灵之人,立即点头道:“大总管说得对,奴才这就去通报一声。”
我忙喊住他:“不用了,还是等客人走了我再来吧。”
这时从另一条路上又走过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琰亲王和定远侯严横。看见我在,他们一起过来打招呼:“今日真是幸运,居然见到了公主。”
我敛衽道:“是梵音有幸。王爷和侯爷要进去见皇上是吧,祁侯爷也在里面。”
严横乐呵呵地说:“那很好啊,几年没见那小子了,总是跟他错过,我进京的时候他不进,他来的时候我又不在。”
想到太后曾说过的话,我问他:“渤阳侯也是当年随先皇南征北战的少年英雄吗?”
严横点了点头:“是,我们都是少年营的,原来公主也知道这个啊。”
“是母后说的,当年的少年营人很多吗?”
琰亲王代他答:“前前后后可能有好几万吧,那时候连年征战,成年壮丁严重不足,只好不断下调征兵年龄。到最后,只要报名的都收,许多街头流浪儿跑到军中,只为了混一口饭吃。”
严横指了指里面:“那位渤阳侯大人就是,连祁云海这个名字都是募兵的伍长帮他取的。”
“几万人,现在还剩多少呢?”我随口问。
“有没有一百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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