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出这么多事,就不会让我瞒住,一定会借此大做文章,闹得满城风雨。
看这架势,太后昨晚,或更早一些——比我还早些,就知道了这件事的始末,所以宇文娟去暖香阁请安时,她才会“笑得最开心”,是恨极而笑吧。
宇文娟特意给我挖坑,可千万别埋了自己啊。惹怒了太后,即使人在病中,也多的是对付她的办法,宇文娟那点道行,跟太后比起来可还差得远,若非足智多谋,经霜耐寒,太后怎能爬到如今的地位?
仰首看着春熙宫主殿的牌匾“明堂”,竟有几分近乡情怯,迟疑着不敢迈步。进去后,要怎么跟太后说呢?如果我的猜测有误,让太后发怒的并非这个缘故,而我冒冒失失地说漏了嘴,岂不是我给太后添堵?
再次仔细打量那两个太后亲笔题写的字,零乱如雨的心渐渐聚集起了温暖和力量。据说这里原名椒兰殿,“明堂”是太后入住后亲自改定的,由彰显后妃之德的“椒兰”到颇具男性化爽朗豪迈的“明堂”,太后的性情和风采由此可见一斑。
太后如此豁达之人,岂会因为一病就变得虚弱不堪?我这般遮遮掩掩地做作,反而是小瞧了太后。
深吸了一口气,我大步跨上台阶,水晶帘后,太后端坐在铺着流苏绣巾的花梨木桌前等着我,上面摆满了各色早点小吃。
太后的正餐很讲究,一般摆在和仪殿的紫薇阁,早餐则比较随便,就在卧室旁边的西次间解决,自太后病重以来,不仅正餐传进了西次间,早餐更是直接端到床上,像这样规规矩矩坐在西次间用早膳,我已经好久没看到过了。
我惊喜地扑过去,拉着太后上下打量:“母后,您大好了?”
圆圆没骗我,太后的脸色真的不错,笑容也很温暖,我差点喜极而泣。
太后让人给我看座,宠溺地摸了摸我的脸说:“嗯,看把你高兴的,先坐下吃点东西吧,完了母后陪你去一趟公主府。”
刚拿到手里的象牙筷滑溜溜的,一只掉到地上,一只掉进了我的裙褶里,我低头嗫嚅道:“您都知道了?”
太后依旧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笑得云淡风轻。
嘴里无意识地嚼着弄珠夹给我的三鲜饺,翡翠糕,又喝了两口燕窝粥,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一开始。”
舀着燕窝粥的勺子停在半空,我难以置信地问:“从叶家的生意开始遭人破坏,您的人就注意到了?”
太后慢条斯理地接过热毛巾擦了擦手,又喝了两口茶水漱口,转头看我眼神不对,嗔道:“你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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