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個女人表面斯斯文文,實際上是個淫娃蕩婦,全幢樓的男人她都幾乎勾搭過,有次他連我家的老傢伙也想勾搭。」
垃圾佬:「原來是這樣……」
馬施奶:「你不要想入非,我知你還末夠,明晚我再來找你,好休息吧!」
垃圾佬:「我也差不多要開始倒垃圾,我先出去看有沒有人,然後你畫出來。」
馬施奶和垃圾佬一先一後的離開,周施奶待了片刻,見外邊再無動靜,於是也從垃圾房走出來。這時候天也差不多亮了,周施奶在垃圾房待了這麼久,總覺得身上有股臭味,反正已到了自已家門前,索性回去洗個澡,即使見到丈夫,也可以不理睬他。
誰知周施奶回到單位內,竟發覺丈夫經已不知所蹤。
周施奶心想莫非自已困在垃圾房時,丈夫經已乘機出外找那女人?
否則他大清早去那裡?又還是昨晚他經已在她不為意的時候溜了出去?
周施奶一邊沐浴一邊在想,直到八時左右,她忍不住打電話給丈夫,可是手提電話轉到了留言信箱,再打到公司,同事竟說他經已請了事假到國內。
「他乘我不在,到底走了去那裡?」
周施奶一夜無眠,本來經已疲倦不堪,但睡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睡不著覺。心中只想著那個呂施奶,記起她那一頭棕色及肩的頭髮,臉蛋兒漂亮。腰身細窄,兩腿修長,一對乳房渾圓而高挺,時常穿著單薄的襯衣而又不戴胸圍時,兩顆小奶頭微微凸出。瞧她的模樣,果如馬施奶所說,外表斯斯文文,骨子裡實在是包著一團慾火,無時無刻挑逗著身邊的男人。
自已的丈夫會否就是跟她搭上了?
下午的時候,周施奶終於忍不住,借故走到四樓去找那呂施奶,看看對方會否從閒聊中洩露口風。誰知去到呂施奶門前碰到隔隣的王施奶,才知道呂施奶今早也回了內地。
這一下周施奶疑心更重,怎麼會這樣巧合,兩個人都會同時回內地?分明是幽會吧!一定錯不了,跟自己丈夫有染的,必定是那個呂施奶。
整個下午周施奶不斷打電話給丈夫,可是始終沒有人接聽。
直到晚上,周施奶經已被妒忌之火燒得通紅。
「那對狗男女現在幹甚麼?是了!一定是在某間酒店內胡天胡帝。」
周施奶打開杯櫃,將大枝紅酒喝過精光,酒精加上妒火,令她把掛在牆上多年的結婚相也摔得稀爛,臥在廳內的沙化上一邊抱怨一邊自憐地睡了過去。
睡得朦朧之際,周施奶被走廊傳來的嘈吵聲所驚醒過來。她抱著痛得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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