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莫不是都当她是他的女人?
以禅转身,目视着余悦:“余姑娘,你误会了,我与他没什么关系,非要说有关系,那便是我打伤过他侄儿;他关过我入牢房;哦,你非要说这关系是非同寻常;我也不会有微词。”
余悦显然被以禅的话惊到了,有些发懵。
以禅顿了顿,又对她说道:“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能成为你伤害别人的理由。”说完;她朝方姑姑施了一礼,再不看余悦,快步走了出去。
她走得飞快,陆妙真小跑了几步才追上她。
“禅妹,你怎么了?脸怎么有些红?”陆妙真不解地问道。
以禅硬邦邦地回道:“被气的。”其实她真被自己气到了,就为那么一句话,居然还会红了脸。自知晓华重梅送的骨汤是他亲手做的,知晓并非是他散布流言害她,她对他确实不再那么恨,可他是关她入牢之人,这一点永不会变。
“出什么事了?被谁气的?”
以禅低声道:“余悦剪坏了我的绣品,回去再说吧!”
华重锦默默跟在以禅身后不远处,以禅避他如瘟神般令他内心空落落的。是啊,在她心中,他永远是关她入牢之人。
织造局这会儿皆是向外行的姑娘,看到华重锦漫步而行,衣衫翩然,模样俊逸,三三两两跟着他身侧向外而行,有的斜眼偷瞄他,也有的径直盯着他看。
他倒没怎么在意,依然神色自若前行。
陆妙真偶然回了下头,掩唇笑道:“禅妹,要说六爷的模样,那样俊逸绝伦,却偏又透着一股冷酷无情,特有一种勾人的魅力。你瞧那些姑娘,都被他迷住了。”
以禅回望了一眼,脸色沉了沉,轻哼了声道:“招蜂引蝶!”
这句话随风而来,恰听在华重锦耳中,他微微一愣,唇角轻弯,漾出一抹动人的笑意。
在织造局待了不到十日,或许是每日在屋内刺绣的缘故,出来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罗世倾每日都在数着日子盼她出来,好邀上她去见苏玉娘,因此这日他早早便乘马车过来接以禅。遥遥看到以禅,忙朝她挥了挥手,待看到随后出来的华重锦,罗世倾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华都督每次看到他都用那杀人的目光,他有些怕,忙招呼以禅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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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禅陪着罗世倾去了几次金玉阁,这日,罗世倾终于良心发现,答应翌日带以禅到吉州几处盛景去转转。
以禅自来到吉州后,还从未出去赏玩过。
吉州有名的盛景之一,便是虹桥晚照,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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