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一路颠簸,又受了惊吓,由琉璃和翡翠搀扶着自去歇息。谢夫人看以禅也有些疲惫,便命她也去歇着,要她醒后过来说话。
不过离开一月有余,听雪院内已大变样,西墙处的蔷薇开了满架,粉白嫣红甚是艳丽。
紫线早已备好了点心,以禅简单用了些,便窝到榻上小憩。红绒倒是不困,在外间与紫线絮絮叨叨说些在吉州的事,连以禅被推下水之事都说了,听得紫线心惊肉跳。
一觉醒来,已是暮色四合。
以禅起身时听到嫂子白苹在外间和紫线说话,她挂念着谢远山的腿,便起身走了出去。
“嫂子,哥的腿没事吧?”她在妆台前坐下,摸到牙梳开始梳发。
“放心吧,你哥的腿没事,听闻他跃下窗时,有人接住了他,并未伤到。”白苹透过妆镜望着以禅,暗暗叹息。
“嫂子可是有事?”以禅瞧着白苹神色忧虑,知她必是有事。
白苹轻蹙了眉头:“母亲让我来唤你过去,她听说了你定亲之事,极力反对。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与母亲解释此事。”
以禅早料到此事母亲不会轻易同意,倒并未紧张,梳妆罢便随了嫂子去了母亲的院子。兄长谢远山也在,见她进来朝她暗暗使了个眼色。
谢夫人坐在榻上,蹙着眉头板着脸,显然心情糟得很。
以禅晓得母亲的性子一贯温柔,极少发脾气,若是心情不好,她搂着母亲说两句好话,就会消气。这次她原本还想故伎重演,岂料还未走到母亲跟前,谢夫人便抬眸喝道:“站那里别动!”
以禅脚步一顿,就见母亲眼皮红肿,显然又哭了一回。
“听闻你与华重锦情投意合?”谢夫人冷笑着问道。
以禅乖觉地垂了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谢夫人看她不言语,又问:“与我说实话,你是想嫁到华家吗?”
以禅抬眸望着母亲,见她神色严厉,目光带着质问直直盯着她,再不似往日的温和。她垂下头,说道:“其实,当时之所以定亲,只是权宜之计。但是,现在……”
谢夫人截住了她的话头:“没有但是。既是权宜之计。如今,那西萦国的人也知你定了亲,事情就算结了。明日,我让你哥去把彩礼退到华家去。”
谢远山施施然说道:“母亲,这事其实不用急的,要我说,不如多与华家走动走动,你也瞧瞧华重锦人如何,其实,我觉得他还算不错的,以禅嫁过去也……”
话未说完,便被谢夫人瞪了一眼。
“他便是再好,我们阿禅也不嫁。明日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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