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宇神色几变,最后气得直跺脚。
这一个两个的,都疯了吗?!
他在湖边站了良久,最后靠着一颗树就坐下,也不管下边是雪地,垂头丧气。
***
到了初二那天,初宁带着徐砚回娘家。
初宁跑去厨房给翁婿二人下厨,两人便坐在厅堂说起了朝堂的事。
宋霖说:“吴沐川要年后才回京,陈同济与三皇子那里,你是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徐砚今日穿了件带棕色毛领的锦袍,腰间挂着块雕竹的翠玉。他手理了理玉佩上的流苏:“我已经让人在年后就将沉船的那批货拿到市面上开始贩卖,只要引得三皇子注意,再等吴沐川回来,陈同济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三皇子年后差不多就该离京,这个时机可要把握好。”
“小婿懂得。”
宋霖点点头,又想到什么,说:“那个宫女的事你那头是不是还查不到头绪?”
“是的。”徐砚眸光一沉,气势就变得极凌厉,“不但我这头,太子殿下那也查无可查,而且查下去的居然还牵上了东宫。那个宫女有个姐姐在东宫,相信陛下也查到了,陛下一直没再提起,可能还是因为扯了太子。”
一说出来可就扯不清了。
“我往三皇子那边也没有查到。”
宋霜叹息一声,坐到椅子里,心里头发闷。
那个人究竟是怎么得到消息的,明德帝那里已经确认过也无内鬼。
徐砚实在也没法接话,便沉默着。哪知宋霖又找了别的话头:“虽然过了今年初宁说是十五了,但她还没有及笄,你可记得你曾经的许诺。”
徐砚一窒,干巴巴地笑:“自然是不敢忘的。”
当晚回到家中后,徐砚规规矩矩的睡觉,小姑娘却是泥鳅一样扭一会又扭一会。
等他摸到不属于中衣的触感的时候,他心头一惊,在昏暗的帐子里坐起来。初宁居然把中衣脱了,又再度穿着小兜兜窝在他怀里。
她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忍住臊意说:“徐三叔,我十五了。”
徐砚喉结滚动,宋霖今日警告地眼神在脑海里掠过,忙摸寻到她中衣,给她穿上。
“你睡,我去一下净房!”
初宁像是个烫手山芋一样被他丢在床上出神,然后咬着手指,是她没学会册子上的吗,她就是看到是这样画圈圈的啊。
说好的狼性大发呢?
徐三叔却躲进净房了!
初宁有些气馁,又臊得不成,最后窝进被子里当鸵鸟。第二天,徐砚从书房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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