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比信任,不管是任何时候。
徐砚看向她,银色的月华笼罩着她,像是在她面容上添了一层柔和的纱,但她双眸却极亮,如星河坠在其中。
他就笑了,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吓得她尖叫一声,然后抱住他的脖子大笑。他顺势就走到侧边的树下,把她抵在树杆上,低头便亲吻她,温柔缱绻,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轻柔。
初宁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珍视,让她悸动不已。
明明并不激烈,却让她软了双腿,支撑不住往下坐倒。他追着她,半跪着,承受着她靠倚过来的重量,到最后她便被他抱在了臂弯里,倒是更方便他与她唇舌纠缠。
初宁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还捂着嘴想昨晚的亲密。
月色明亮的夜,草虫低鸣。他的呼吸声,他的心跳声,他对自己无比眷恋的亲吻,一切一切,心里发甜得就叫她掉进了蜜罐一样。
过了上元节便临近中秋。当天早上要回老宅祭祖,等到晚上还得进宫赴宴。
边陲自打找回了当今土默王子,局势便慢慢往有利于本朝在变化,又是接连赢了两场大战,明德帝心情不错,特意在中秋那日在宫里设宴。
被邀的有四品以上官员及家眷,初宁这沾着皇亲的自然是在列的,再有的便是谢氏和程礼。
谢氏得知的时候又惊又喜,十分忐忑地和初宁说:“我去好吗?那都是贵人,我这去了,不是得给世子爷添麻烦?”
“哪里来的麻烦?”初宁可不想让她妄自菲薄,“这可是太后娘娘和外祖母特意邀请的,陛下肯定也知情。这就是恩典,说明是看中表嫂你啊。”
谢氏还是紧张,接下小半个月都为配衣裳的事情发愁,初宁帮着她选了一套又一套的衣裳和首饰,才算稍稍缓解了她的焦虑。
程礼在边上看着摇头晃脑:“怪不得爹爹说一看娘选衣服就头大,我是应该还有头晕。”
他快要被转来转去娘亲转晕了。
小家伙当即挨了娘亲一个暴栗,初宁快要笑倒在边上。
到了中秋那天,初宁与谢氏说了一声,便早早跟徐砚出门往老宅去。
自打上回徐大老爷来过后,初宁就偶时在回娘家时候,听到父亲与徐砚说上两句。但也不太清楚徐大老爷是在做什么,只知道事情有些像她想的那样,徐大老爷似乎慢慢和崔家又走得近了。
初宁猜想,这可能是想要缓解关系。
但她觉得,徐大老爷这样做也差不多是与虎谋皮了。
回到老宅后,初宁帮着擦桌,供品是要长子与长孙来摆放。
任氏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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