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对这些人都不熟悉,礼哥儿也困得在她怀里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便自主先往另一辆马车去。
徐砚扶着她上马车,发现她手有些凉,坐好后问道:“是不是穿得有些少?应该拿再厚实些的那件披风,你偏说红色织金的太艳。”
初宁心思却不在这上头,握着他手焦急地说:“我不冷的,您刚才说的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莫佳坐辇的事,还是皇后让人给抬的,那些人都是皇后的人,却出事了。
徐砚见她面色有异,起了疑惑:“怎么了,这么紧张,你是知道了些什么?”
初宁就把当散宴时周贵妃先提起吴佳怀孕的事情说来:“会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嫁祸给皇后娘娘的。要是莫佳出了事,间接等于太子殿下得罪国公府和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
她越想越觉得可疑。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皇后能派那些人去抬辇,肯定都是信得过和稳重的,而且是因为石砖长了青苔,所以才不小心险些要滑到。如若周贵妃要算计,这样也太过明显了。”
“这样吗?”初宁精致的眉头都皱到一起,徐砚沉默了片刻后又说,“也未必就不是,这事太子那头肯定会查。”
初宁伸了伸腿,靠着车壁:“总觉得心里不安,锦表哥那里也没有再来信,不知道怎么样了。朝里有什么消息吗?”
“说是形势大好。”徐砚将她搂到怀里,伸手轻轻帮她按腿,“陛下为了这场战,连今年的科考都推后到明年,物资银子全扔在战场上。若是再不好,恐怕兵部那头也要倒霉,但却便宜周家了。”
前边立功,兵部当然也算功劳。
初宁明白他的意思,靠着他胸膛说起任氏的事情:“大嫂明儿就走吗?”
“老宅那里传来消息,已经都收拾好了,轩哥儿兄弟会送到开封。”
“也好,其实去了那里不见得比家里差,只是冷清了些。那里的下人肯定还是要敬着她的,娘不是那种会磋磨人的性子。”
老人做事向来是磊落,也不削用那些手段。
徐砚下巴抵着她的发,簪子硌了他一下,他抬手就摘了。初宁头皮一松,一半发的就掉了下来,她忙去抢簪子:“这要披头散发的下车,被人瞧见了多不好。”
徐砚随手把簪子一丢,也不知道是碰到哪处,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再抬手把她另一边的簪子也拔了。
他难得这样霸道,初宁好气又好笑,只能任他一时玩兴大起。下马车的时候被他用披风盖得严严实实,一路抱着回房的。
他总是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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