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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只觉得身上的大掌猛地一顿。
第219章
然而下一瞬; 只觉得春生的双腿被一双大掌给扛起了。
只又将她的身子托高了; 只觉得她的双腿被驾在了男人的一边肩膀上。
随即; 春生只觉得一股撕裂的疼痛——
她竟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玷污了。
她的双手被捆着,被吊在了床头; 双脚也被绑着,丝毫动弹不得。
身上的衣裳悉数被撕碎了; 破碎不堪的挂在肩头。
腿上的亵裤被扒拉下来; 还只被褪下了一半; 还有一半; 甚至还挂在了腿上。
如此屈辱的姿势。
然而春生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被吊在床头的双手早已停止了挣扎; 被扛在肩上的双腿也早就放弃了反抗; 原本紧咬着双唇的贝齿不知何时也早已停止了动作。
身子在发疼; 然而她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就在她被人玷/污的那一刻,脑海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许是,发觉了她的异样,双腿之下的男人动作似乎一时顿住; 只凑了过来; 伸手一把揭开了蒙在春生眼睛上的布条。
随即; 男人的大掌顿时一颤。
只瞧见身下的女人睁着一双眼,双眼似乎在看着床幔; 又似乎哪里也没看。
明明睁着眼; 可是视线却是那般空洞、无神,仿佛一双死人的眼似的。
就那样呆滞的睁着眼,脸上的泪早已经干了。
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方才还满是苦苦求饶的表情,此刻,却悉数消失的一干二净,甚至连绝望都没有了。
就像是一朵饱满的鲜花,瞬间枯萎了似的,没有了一丝鲜活的气息。
男人似乎这才一慌,只忙俯着身子凑了过去,双手捧着她的脸,语气中透着一丝焦急。
只哑着声音道着:“是我,别怕,是我——”
细细听来,这才发觉那道声音那样耳熟。
然而春生的神色依旧空洞,什么也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到了。
沈毅堂这才有些害怕了,只忙跪着去解绑在床头的绳锁,春生的双手就那般毫无生气的垂落了下来。
沈毅堂心中一紧,只忙伸着大掌握着春生手腕子,一看,白皙的细腕上是道道磨破了皮的红痕,早已蹭上了鲜红的血迹。
沈毅堂只抖着手,竟不敢去触碰。
一贯面无表情的面上,难得有了一丝慌乱。
只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手腕握着。
只又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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