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
只一把凑过去,将那晶莹圆润的耳垂一把给含在了嘴里。
春生身子顿时一僵,随即,心中气结,只忙蹙着眉挣扎着,嘴里只咬牙切齿的道着:“你···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沈毅堂只觉得嘴下一片香软细腻,不过伸着胳膊将人给搂紧了,嘴里含含糊糊的威胁着:“别挣,当心外头听见了——”
春生一愣,这才想起,他的侍卫还候在外头了,忙抬着眼往外瞧去,帘子方才落下一时没有被塞严实,透过缝隙,依稀瞧见几个暗卫就立在了马车旁护着。
顿时脸一红。
只压低了声音,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着:“沈毅堂——”
春生被他由后箍得紧紧的,往后退,直接退进了他结实的胸膛,往前挣着,只被他的双臂钳制着,春生是半点也动弹不得,又不敢挣得太过用力,生怕令外头的人听见了,只憋得小脸通红。
第225章
沈毅堂被她唤的那一声名讳叫得心中发酥; 嘴里含着那片柔软; 只用牙轻咬着; 又伸出舌头舔/舐着,随即; 舌尖只伸进了春生的耳朵里。
“别——”
春生的身子顿时一缩,只痒得不行。
声音刚从喉咙里挤出; 生怕被人听到了; 又忙给咽进去了; 只伸着手指头用力的不断掐着箍在自己腰间的那双铁钳。
然而沈毅堂的臂膀结实粗糙; 小臂肌肉鼓起; 只掐得自己的手疼。
而沈毅堂却觉得在替着自个挠着痒痒似的。
唇来到了春生的耳后; 用牙齿轻轻地刮着; 春生的整个身子顿时颤抖了一下,那里,不行,那里是她最脆弱、最敏/感地方。
春生的心里一慌; 双眼已是起了一层水雾; 泪眼朦胧; 差点将要哭了出来。
沈毅堂见怀中的人已是开始瑟瑟发抖了,眼中的幽暗愈深。
春生算是经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她身子的每一处; 任何角落,他皆是熟悉得紧。
以前还是一朵青涩的花骨朵,便已令人丢不开手了; 更如何现如今,这般饱满,这般娇艳欲滴,如何让人移得了眼。
还是自那日以后,因着顾忌她的身子,怕她那次还未缓过来,沈毅堂便一直强忍着未曾碰过她,这几日日日在他跟前晃荡,他面上不显,然而每时没刻,身子无不在叫嚣着。
不过是强忍着,怕吓着了她罢了。
然而此刻,眼看就要进城了,却没有想到竟是一刻也忍不住了。
沈毅堂微微有些喘息着,唇松开了她的耳朵,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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