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过这个话题了。
何谓满意?便是连春生自己都不知晓,究竟怎样的交代她才会满意,很久很久以前,她便知道,她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了。
而现在,他与她一道,似乎也进了这死胡同了,这根本就是一条进退两难的路啊!
然而,许久,春生只忽而慢慢的将脑袋埋进了沈毅堂的肩窝里,依然,缓缓地点了点头。
沈毅堂瞧了,面上一喜,只忽而抱着春生一把翻身将春生压在了身下,细细密密的吻随之而来。
正在这时,只听到屋外有人犹豫的唤着:“爷,瞿三爷与江爷一道来了,说是···说是寻爷有要紧的是事儿——”
沈毅堂听了无甚反应,依旧捧着春生的脸浅浅的啄着,春生却是挣扎着要起来,只推着他道着:“你···你快些起来···”
见他动作越发过火,只忙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的道着:“沈-毅-堂-”
沈毅堂只嗖地一下停住了动作,却是抬着头黑着脸往外瞧着,只板着一张脸,眼底一片恼怒。
这两人打头一回这般和睦,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断了,沈毅堂只绷着脸道着:“没个眼力劲儿的——”
春生忙推开了他,下了床。
沈毅堂这才不情不愿的起来了。
第240章
春生忙下床穿衣洗漱; 换了衣裳瞧见沈毅堂穿着里衣坐在床边不动; 只睁着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瞧着; 她走到哪儿,他的眼珠便瞧到哪儿。
她看过去; 他便扬着唇,眼里带着一片笑意。
春生面有不自在。
半晌; 只替那沈毅堂寻了一声平日里穿戴的华服过来; 亲自伺候他换上。
春生立在沈毅堂跟前; 头顶只到达他肩膀的位置; 他身形屹立; 人高马大; 而春生身子娇小; 秀美聘婷。
春生垂着眼,替他系扣,又拿着腰带替他系上,拿了那玉质的麒麟玉佩替他戴上。
沈毅堂张开双臂; 不错眼的盯着她瞧着; 见春生又挑了根五彩的长穗宫绦别在他的腰间; 只忽然开口低声的道着:“要戴那个,那个竹叶面儿香囊——”
春生闻言; 手微微一顿; 半晌,只轻声道着:“那个颜色太浅,与这身衣裳的装扮不搭——”
沈毅堂却仍依然不依不挠的继续道着:“就要那个——”
春生只得替他将那个香囊寻来; 拿在垂着眼瞧着,浅色的底面,上头绣着几片葱绿色的竹叶,这个香囊原是当初春生被那沈毅堂强逼着给绣的,绣得颇有些漫不经心,颜色太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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