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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是一位身着玉色锦服; 头束同色纱冠; 腰佩翔云镶嵌金边玉带的男子。
瞧着年纪小上一二岁; 生得面白唇红; 手执一柄字画执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尽显风流俊朗,生得一表人才; 此乃元陵知府之三子瞿三儿。
左侧年长两人几岁的便是这江家长子江俞膺; 只见穿着一身青缎常服; 脚踏着一双青色朝靴,长发高束; 剑眉黑眸; 相貌堂堂,雷厉风行。
三人远远地走来,个个身形屹立; 通体尊贵。
院子里陡然一静。
原本踏着步子往外走的众人纷纷停住了步伐,只不由自主的立在了原地,举目张望过去。
唯有那江夫人笑得满面春风,忙往前几步迎了上去。
春生搀扶着江夫人,只得跟随。
沈毅堂几人走近,忙与江夫人作揖见礼。
沈毅堂一贯威严的面上,这会儿难得挂上了淡淡的笑意,只忙道着:“夫人,毅堂过来给您问安了···”
说话间,却是不漏痕迹的抬眼看了身侧的春生一眼。
春生低眉赦目,只装作未曾瞧见。
不过若是隔得近了,仔细瞧来,方可瞧见耳尖却是泛红了。
沈毅堂嘴角几不可闻的扬起。
江夫人忙虚托着那沈毅堂的双臂,嘴上笑着道着:“来了就来了,何须如此见外···”
忙将人给扶了起来。
见沈毅堂这一回兴致不错,面上挂着笑,不似以往那般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只觉得好似又渐渐地恢复了原先那般肆意的模样。
江夫人不漏痕迹的瞧了身侧的春生一眼,心中自是清明。
到底是欢喜的,只逮着沈毅堂好是一通问着,沈毅堂笑着一一回应。
一旁的瞿三儿见状,一脸吃味插嘴道着:“夫人,您这也忒偏心了,咱们三人一道过来,您的眼里始终只有这一位,这心着实偏得太远了,我便算了,可是俞膺兄才是您的亲儿子,回头咱们俞膺兄怕是要吃味了···”
江俞膺闻言,却是神色淡然的瞅着瞿三儿道着:“我看分明是有人吃不到葡萄才说葡萄酸吧···”
瞿三儿闻言,面上一噎,刚想要反驳,然瞧着这院子满是官宦女眷,到底怕失礼于人,便一时忍住了。
不过面上却装作一脸酸味,惹得江夫人呵呵直乐着,忙问着瞿三儿在京城的近况。
江夫人在元陵与瞿府交好,沈毅堂与瞿三儿几个又与自己儿子乃是异姓兄弟,江夫人待瞿三儿亦是颇为喜欢的。
几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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