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点头,说:“自然是正仪太后和国父大人。这世间,旁人也没他们这对夫妻的容貌。”
先前问话的女子疑惑地问:“身为太后就这样出入寻常集市,连个护卫都没带?而且我瞧着她出入也不曾有人跪拜行礼……”
“含荷妹妹说笑了,国父大人往那一站,旁人没有退避三舍已是这两年才如此的,还哪里需要什么侍卫?含荷妹妹才来京,这是不知道呢。正仪太后并不端着架子。她曾下过旨意,若是在朝堂上跪拜礼仪自是不能少半分,可若出了朝堂,并不用别人跪拜行礼,只当寻常人相待。说起来,正仪太后这是刚出了月子没多久,已经好几个月不曾见她出门。”
另外一个女子接话:“正仪太后可真了不得。国父大人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呐?和正仪太后成婚后,简直像变了人似的,对正仪太后好得不得了。”
“算了吧,他变了个人?妹妹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他只是在正仪太后面前才像变了人似的,旁人惹他一下试试?看他是不是眨眼间变回玄镜门的门主剥你的皮剔你的骨……”
岳含荷听着几个好姐妹的议论,伸长了脖子朝下方张望着。她看的不是顾见骊,而是姬无镜。
她早听闻姬无镜容貌出众,却不想出众至此。他坐在一条长椅上,懒散靠着身后的靠背,出众近妖的容貌衬得整个一楼大厅黯淡无光,所有人都成了尘泥。
没来京前,她亦听闻了那场十里红妆为人钦羡的大婚,着实羡慕过,也好奇过。今日见到姬无镜容貌,更是惊愕不已。
姬无镜忽然抬起眼睛瞥了她一眼,岳含荷一惊,赶忙收回了视线。等她再抬眸时,只来得及看见姬无镜和顾见骊走出去的身影。两个人的身子紧密相贴靠在一起,两个人的手也牵在一起。他们穿过宽宽的长街,但凡路上经过的人总要被她们吸引了目光。
顾见骊与姬无镜出来时时辰已经不早了,也没在茶楼耽搁太久,就去了宁阳河。他们赶到宁阳河的时候,天色将黑未黑,灰暗又柔和。不少孩童和年轻人在河边放花灯。
姬无镜果然没有租画舫,而是直接买下来。
两个人登上画舫,先在舱内吃了些点心,等天色完全黑下来,才走出船舱。
登船前,河面上只是零星花灯,如今河边的人已经多了起来,一盏又一盏花灯飘在水面。夜幕中的星月光辉洒落,折得水波泛着璀然的光,水天相融。
“那个好看!这个也好看!”顾见骊欢喜地拉着姬无镜去看。
微凉的夜风吹拂,吹动顾见骊红披风上兜帽的雪白兔毛,温柔擦过她的脸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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