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的苍白神色。
她原以为,这辈子,自己父亲对于她应当是有所改观的,毕竟再怎么说,那时腊猎之时,自己也算是救了他一命,而且平日里虽说两人话语也未有多少交集,但是那人对他的态度还是有明显改善的。
可是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你看,那个人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大义,为了什么所谓的贤臣美名,就这样想将她置于死地,其实说到底,这一切还不是他为了自己的私立前途所做的事。
“我父亲……是大王爷,金铣的人,对不对?”静默片刻,苏娇再次艰难开口道:“所以他想将我圈禁起来,用来威胁于你,是与不是?”
听到苏娇的问话,金邑宴也不回答,只静静的看着面前一脸焦躁的小人,那双漆黑暗眸之中满满的印出苏娇那张惨白的小脸。
“真可怜……”反手搂住苏娇纤细的身子将人拉进怀中,金邑宴细细的抚弄着苏娇面颊处细碎的发丝,声音低缓道:“是不是感觉,天塌了……”
咬着唇瓣,苏娇闷声摇头,小脑袋扎在金邑宴的怀中努力的抑制住那细小的哭腔。
看到这副可怜模样的苏娇,金邑宴轻叹一口气,伸手抚着怀中苏娇细软的垂发,挑起一缕勾在指尖,细长眼角微微下垂,嘴角轻勾道:“你父亲,明面上是我的人,私底下却是与那金铣暗度陈仓,狼狈为奸……”
“所以今日他假意支开你,让丫鬟带我去鹧皎院,本意,就是想将我圈禁……可是……”说到这里,苏娇猛吸了一把气,声音带上了梗塞意味,半天说不出话。
可是单这圈禁便罢了,那让秀珠端过来的安胎药里头也不知加了什么东西,闻着便是一股子的酸涩味,与苏娇平日里吃的那股子虽然苦涩但是却略带清淡薄荷味的安胎药完全不同。
还有那老婆子,与她推搡的时候好似是用尽了力气一般,招招往她肚子上头抓,要不是苏娇出来的时候有心在肚子上多系了一块软垫,可不被那老婆子粗手粗脚的力道给伤了孩子。
苏娇觉得,就算是她与父亲不亲厚,可是虎毒还不食子呢,父亲这般处心积虑的想要置自己于死地,还不若直接拿了根棍子,将她闷头装在麻袋里头直接打死便也罢了。
“可是虎毒不食子……那不是安胎药的堕胎药和那粗手粗脚的老婆子,与你父亲……也无多大关系……”
听到金邑宴那慢条斯理吐出的话,苏娇用力的睁大一双杏眸抬眼看向面前的人,白嫩指尖用力的攥着金邑宴的衣襟,声音急切道:“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便是,那吃里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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