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肢冷,胁痛、神昏谵语,舌质淡红,苔黄腻,脉滑数,全然不是风热之证。至此,让人茫然不解了。思索再三,改用生地黄、水牛角、川黄连、玄参加减清瘟败毒饮。”
说到这里,玉儿突然呼吸急促起来,额头上虚汗淋淋。县尉庞县尉忙吩咐丫鬟将玉儿身上被子揭开。
钱不收兀自不觉,自顾自接着说道:“用了此方,二奶奶反倒病情更加沉重,送到府城,府城名医们斟酌再三,也说老朽前面的用方并无大谬,可是对于药不对症这结果,他们也都茫然。此时,二奶奶全身虚热不退,自汗肢冷,气息低促,舌光如镜,口舌生糜,舌质红绛,脉细数,昏迷厥脱,已是阴伤胃败之象。有改用大黄、黄连、黄芩泻心汤的,可二奶奶依旧医药罔效。唉!众医束手啊。”
第9章 神医很生气
钱不收说这话的时候,不时往一旁哀哭的庞母瞧,显然,他这番话是说给这老太太听的,目的就是让庞母知道,他的确用了心思了,连府城的名医们也都没办法,只能说她的儿媳妇这病太古怪了而已,而不是他没本事。
钱不收示意让丫鬟卷起二奶奶的裤管,裸露出雪白大腿,只见那赫然一个疔疮,光白板亮,很是吓人,众人见状,哭得更是凄凉。
钱不收道:“二奶奶病情怪异之一,就是这毒疮,这疮我已经用角法吸毒排脓,腐肉脓血是吸干净了,还用了艾灸,却不长新肉,且脓血也不多。我治疗疔疮无数,很少遇到这种凶猛之毒的。”
庞母听他唠叨半天,也没什么结论,哼声道:“那个什么神医,你到底还有没有良策救我玉儿?”
钱不收神情黯然:“老夫人,鄙人这些天一直在苦苦思索二奶奶的症状,又将鄙人曾经用过的药方都重新审视了几遍,想看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错,却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唉!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就听奶妈房间里有人叫道:“既然钱神医不行,那还是换个大夫瞧瞧吧!”说吧,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雪霏儿走了出来,下台阶走到庞母身边,搀扶着她亲切地招呼道:“奶奶!”
雪霏儿的父亲做生意,经常打点衙门的人物,逢年过节常带着女儿登门拜访,没少往钱家送银子,所以两家很熟络,加上雪霏儿人又乖巧嘴又甜,很得这庞母欢心。庞母听出她的声音,忙摸着她的手道:“是霏儿啊,你刚才说什么?还有别的大夫能救得了你姨娘的病吗?”
雪霏儿道:“或许吧,我也不敢打保票,不过既然钱神医治不了,换个大夫试试看,或许就有办法了呢?”
“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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