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可不是这么说。
“怪不得二爷把婚期推到明年,怎么也得等她把孩子生了。”
“她是什么来路,手段这般厉害。”
“听说是二爷自小养在身边的,恃宠而骄被二爷折腾一夜,没成想竟怀上了,要不是为了孩子,二爷怎会搭理她。”
“这个样子……谢家那边难道没有说法?”
“谢家能说什么,见了我们鲁公府的人还不是客客气气的。”
“依我看这胎若是男丁,保不齐还真纳她为贵妾。”
其实不是男丁,良骁也会纳她为妾的,及笄那年他就半哄半骗的得了她身子,后来又骗了一次,最后一次,灌进口中的药那么凉,凉的发苦,一直淌进她缩成一团的心间……庄良珍感到冷,寒意似一条冰蛇顺着衣领滑进四肢百骸。
或许是她太懂事,良骁眼眶微润,似有动容,用力贴紧她额头,沙哑道:“珍珍。”
他总算放心离去,而她偷了他的印章私盖路引,连夜逃窜。
大慈恩寺的钟声再次敲响,惊起一群飞鸟。
此刻,良骁大概已经发现她逃走,不知会有怎样的震怒?
但是只要想一想,想一想为他这样的人生孩子,她就觉得好恶心,父亲也不会原谅她的。
良二夫人得了经书第二卷,将她定罪为逃奴,只要她敢再出现,定会有一百种方法对付她。
庄良珍并不害怕,也不将那些法子放在眼里,但她需要一点时间休整,不久之后,大家还会再见面。
天空碧幽幽的蓝。
武灵的驿丞发现一个没有公牒的女孩子,怀疑是大户人家的逃奴,便将此事回禀给恰好在此落脚的右军都督府都督佥事。
“小娘子说自己姓庄,还说大人记得她。”
年轻的女孩轻纱覆面,眼尾还带着一丝惺忪余韵,单薄的衣袂于萧索风中瑟瑟,仿佛一只迷途的羔羊,青丝微乱,于风中轻舞,万般可怜。
佥事大人放下杯盏:“哦,确实记得,老熟人。”
庄良珍下意识的看向信步走来的年轻男子。
这个身姿修长的男人,笑意玩世不恭。
余尘行夸张道:“良珍妹妹,别来无恙?”
她回:“还好。”
“你也太狠了,前头给我通风报信,后脚就出卖我,险些坏了我与良骁多年的兄弟感情,”他一脸沉痛,“又害我挨了足足三十军棍,差点丢了命,可是良珍妹妹如此柔弱,我总不能也打你三十军棍吧……要不……”他故意停顿,坏笑道,“你陪我玩玩,我放你一马。”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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