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骁默默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鲜衣仆从,想着庄良珍。
余尘行的心脏可还没强大到冷静的聆听庄良珍与良骁是如何相亲相爱的,他胡乱抓了把头:“知道啦知道啦,你就不要在跟前我秀恩爱了,除非她变成寡妇,否则我哪有机会再胡思乱想,而且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喜欢她,真是尴尬。”
原来余尘行竟是如此的羡慕他。良骁哭笑不得。
而此时的马厩,那匹叫追燕的黑马吃了会儿草耳朵渐渐耷拉下去,小厮没当回事,谁知再回头时马已经趴在了地上。
这可就要命了。
好好的马不可能卧地,卧地了则说明有大问题,果然喊了几声,追燕没有任何动静,小厮慌了神,吓得险些尿裤子,这可不是普通的马,是鲁国公的命根子呀!
小厮哭着跑走,江茗才翻出屋脊,三两下逃得无影无踪,如履平地般行走守备森严的长公主府。
小厮喊来精通兽类医理的师父,那师父也是着急,鞋都跑掉了也没心思捡,到了马厩却见追燕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吃草,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方才缓缓落下。
落下之后不由震怒,将那谎报军情的小厮一顿好打。
小厮抱着脑袋哭,出鬼了,方才他看得一清二楚,追燕卧地不起。
那师父到底不敢大意,便围着追燕转悠两圈,马的精神头确实不太好,但也绝非有问题,天气热的时候牲畜多少都会有点儿蔫。
小厮冤枉,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但追燕没在他手里有问题,应该是好事呀,哪里还管刚才那一幕是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才好,除非他不想活了。
再说回女眷那面,宴席结束,众人聚在上下共三层的梨曲堂听戏,不是麻姑献寿便是八仙过海,反正怎么吉祥怎么来,上了年纪的人都爱这个,但对十几岁的小姑娘们而言无疑是折磨,谁耐烦看这种老掉牙的东西。
所以小姑娘们听了一会子便找各种借口离开,其实是去其他地方玩儿了。
只剩庄良珍与良婷安一动不动坐在原位,她俩一个是从头到尾都在神游,一个是坐立不安,唯恐忽然冒出个什么人喊她出去。
不过这里有长公主坐镇,也没有内侍敢冒冒失失进来。所以一直平安无事,直到坐久了,不得不去官房净手。
这是一个无法避免的漏洞。
自那充满花香的官房走出,庄良珍就见良婷安的跟前立着个客客气气的内侍,内侍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她浑身僵硬。
内侍笑道:“太太多虑了,我家爷只是想念故人,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做出失礼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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