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盘变动,甚至可能再等上三五年。
譬如老太君没那么贪心,否定真言散这条捷径,那么他们也就只能再等下去,等合适的时机。在等待的期间也可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不过现在都不会存在了。
他摆脱了恶心的家族,她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那本马经被皇上亲自更名为《庄氏宝鉴》,世上的人都知道它姓庄不姓良,它是一本宝贝,利国利民,不是为了谁的荣华富贵而单独存在。
这对小夫妻俩的故事已经接近尾声,良婷安的故事才刚开始,或者已经结束。
她没有跟夫君随黎至谦回归泾州,而是选择了玉真庵剃发修行。
三千烦恼丝一去,从此不涉红尘,了断了她与赵润的这段孽缘。
不是不爱,而是因为太相爱。
他给不了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她又无法逼迫他抛弃一双儿女以及儿女的生母,更何况他终将要娶一位名正言顺的妻子,不管他愿不愿意,每个月初一十五他不得不属于那位妻子。
倘若嫁给他,她就得永远的屈服在他妻子的脚下。
她做不到。
作为皇上的孩子,你永远无法选择所爱,成为皇上你更无法选择,因为既是所爱,你便不忍伤她,唯有放手。赵润终于体会到了母后当年那句话的深刻含义
当年,他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皇子,能与江陵良氏联姻,有了不可多得的戚族靠山,且联姻的对象还是他心中所爱。
庄良珍回了趟武灵,为先祖修坟立碑,她现在很好,乡君这个名号拿出来还是能吓唬下人的,至少当地的县令天不亮便携着满院家眷夹道迎接。
这一待便是半年,她亦开始正式服丧。
蓝骁时常前来看望她,只口不提当年答应和离的事,仿佛也很怕她提及,所以一般都是来去匆匆,从不在她新买的那座二进小院过夜。
不过夜他便也不会失态,他在等她,等她淡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只记得他对她的好。
这一年,她十九,过完花朝节的生辰,他送她两只小奶狗,长得一模一样,一只脖子上系金玲,另一只系银铃,缩在铺了棉被的竹篮中哼哼唧唧,颤颤巍巍。
他抬手帮她理了一下鬓边略略歪斜的金钗,道:“这个不流行了,京都的女孩现在都喜欢这种,簪头是一只蝉,多有新意。”他掏出一根在她眼前晃了晃,又为她别在鬓边。
她问:“那京都的女孩现在流行穿什么样式的裙子?”
“石榴裙。”他含笑的目光一直凝在她身上,见她侧身抱着小狗,神情一派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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