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两人。
过了好半晌,段大夫说了一声“好了。”,汤妧方慢慢睁开眼,见段锦的伤口处已经缠上了一层层纱布,她这才舒了一口气。
“麻沸散要一个时辰后方能失效,这线是用羊肠做的,无需拆线,我开张方子,一日一服药煎着喝,还有药粉,每日都需要换药,还有……”段大夫唠唠叨叨地说着注意事项,汤妧便也认真的听着。
待他一切收拾好后,汤妧这才急忙走上前去道:“段大夫,您能帮我们瞧瞧院外的那匹马吗?我怕那马被蛇咬了中了毒。”
“老夫是大夫又不是兽医,看什么马。”段大夫气鼓鼓转过身去不理她。
汤妧忙讨好道:“段爷爷您医术了得,医一匹马又有何难,到时候人家知道您既能治病救人,又能救助牲畜,只怕人人皆会赞叹您一句是个全能大夫呢!”
段大夫被她恭维地有些飘飘然,忙罢着手道:“算了算了,我便去瞧瞧。”
见段大夫走了,汤妧这才颇有得意的走到段锦旁边坐下,看着他的腿道:“接下来的日子你可不能乱动。”
两人再次面对面,忽的便又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段锦暗自握着拳开口道:“妧妧,今天的事我不是……”
“我知道,”汤妧不等他说完便急忙开口,一双手紧揪着,“封澄之前同我说了,是因为他的马受惊了,所以你才会扑向他,两人一起跌下了马,之前是我情急,错怪你了,对不起。”
汤妧道歉道的真切,段锦却怎么也不觉得舒心,她情急,是因为封澄才情急吗?他很想开口问她,却又怕她说出一句是。
少年初尝情滋味,总是心中既欢喜又恐惧,既轻快又焦灼,既莽撞又胆怯,他不知该如何去解决心中的百感滋味,只是看着汤妧低下的头不说话。
汤妧听不到他的答复,犹豫着抬起了头,见他直盯着她看,眼中的情绪复杂,她看不懂,踌躇的问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可是憋着着实不是他的性子,段锦想,他一定要弄清楚,若是她说是,若是她说是,那他也要变成不是。
“你情急,是因为着紧他,才情急吗?”段锦咽了咽有些发干的喉,背着的手握的更紧,之前绑好的纱布又隐隐渗出血色来。
什么着紧?
汤妧没听明白,她是怕两人受伤,但更怕太傅事后计较,段家区区一个农户,是受不住当朝太傅的怒火的。
她想了想,不知该如何说,好不容易想清楚正要开口,这时一直在外面院子守着踏月怕它再发疯的大壮忽的走了进来。
他看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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