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只觉伤感,当下为他恭敬的磕头上香; 保佑来世能投胎到一个好人家。
楚漪却直直的站着,看着桌案上的那方牌位; 眼里只泛着冷光。
“一个杀尽我父母亲族; 一个墙头草作壁上观; 这两人竟能让天下万民为之敬仰; 真是可笑!”
她回想起那一日,昔日和善的皇帝突然举刀做了刽子手,将她的父王母妃并一众亲族尽数斩杀。斩首的那一日; 封太傅将她与明渊囚禁在郊外的别院中,派了无数护卫看守,竟然连让他们为父王送最后一程的机会都不能。
“何其可笑,何其可悲!”楚漪哽咽道; 看着汤新台皱着眉头一副不赞同的模样,她气愤的转身跑了出去。
汤新台叹了一声,转身向着牌位一拜,“老友莫怪。”
为什么?为什么即然救了她,他却能如此平淡的对待她的仇人,既如此,那又为何将她带回来!
愈发的想不通,心中便愈发的委屈,多年来一直挤压在心中怒与怨一同爆发,叫她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汤妧寻到溪边时,便见平日里一直注重体面礼仪的楚漪此时却像一个小姑娘一样,跪坐在石头上狼狈的哭泣着。
她慢步走近,在楚漪身边坐下,见她伤心哭泣的样子,汤妧只觉得手足无措,她……不会安慰人啊!
憋了半天,才终于憋出来一句,“我也不喜欢之前那个皇帝。”
楚漪惊讶的回头看了她一眼,止住了哭泣的声音,却仍不停的抽泣着。
“当初因为我爹在朝堂上反驳奸臣向皇帝谏议出兵的主意,同皇帝吵了起来,爹便被他剥了官职,全家也被他赶出了京城,我娘也因为身子虚弱受了风寒,无法进京救治,早早的逝去了。”汤妧低垂着头,说着那段往事。
这事楚漪有过印象,当初明渊曾对她说过,先帝当时想出兵攻打北方蛮族,可是那时天下还处于休养生息之中,虽国力渐胜,却也没有一击即胜的把握。
但先帝一意孤行,都快要下旨了,却被一个言官反驳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后来此事不知如何了,先帝倒是打消了出兵的念头,没想到这个言官便是汤新台。
“那他们……”楚漪其实想问汤妧她娘的事,临了开口却又将疑问吞下了肚,问这些作甚,与她何干!
“你别伤心了,事情已经过去许久,人总要向前看的。”汤妧为她灌了一份上好的鸡汤。
楚漪已经缓下了方才激动的情绪,她看着汤妧一脸的安慰之色,迟疑着点了点头。
由于正处国丧期间,这个年倒是过的十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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