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感无奈。
抱着她坐倒在地,将她放在了腿上,将这小小的一只紧紧拥在了怀里,怎么那么可爱,叫他怎样都抱不够,怎样都不满足啊!
朦胧月色之下,他忽的发现她衣襟里露出来一根绳头,看了一眼她的睡颜,他小心翼翼的伸手,轻轻的捏起绳头,不敢碰触太多,一用力将绳头拉了出来,带出来一个物事。
他一看,当即乐了,荷包!
段锦仔细翻看着,终于在这素净的荷包上找到了一个未绣完的锦字。
“给我的吧!”他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真是傻。”
连忙将荷包塞进了自己怀里,生怕她醒来反悔。
将要待到月落乌啼的时候,段锦抱着睡着的汤妧回来,正打算继续翻墙,却发现汤家大门正敞开着。
他一想便知道,汤叔发现了。
他也不躲闪,直接抱着汤妧进了院子。
果然,汤新台正坐于院中,见他抱着汤妧进来脸瞬时一黑,冷冷的看着他。
段锦喊了声汤叔,而后直接抱着汤妧进了她的房间,将她小心放在床上,替她脱了鞋袜,拉过被子盖住了她的腹部。
缱绻而又深情的看着她的睡颜,最后在她有些红肿的唇上又轻轻落下来了一吻,转身出了屋。
“汤叔,”段锦在汤新台面前跪下,认真道:“我与妧妧相悦已久,我已知此生,非她不娶。”
汤新台冷哼,“她可不一定非你不嫁!”
“还请汤叔能为我留住妧妧三年。”段锦拱手,向他一拜。
“若留如何,不留又如何?”
“留,我回来定当风光娶她,不留,我便将她抢回来,再风光娶她。”
汤新台虽然不甚喜欢他不羁随性的性子,但他知道,有些事情他随性并不在意,有些事情则是执着不休。
他不欲与段锦讨论这个,转而道:“你将疾风带走吧,于你有好处,再者,它本是战马,不应在这田野中庸碌一生。”
“多谢汤叔。”段锦很是高兴,疾风当真是匹好马。
“夜了,歇息去吧!”他罢了罢手,转身进了屋。
幽幽然的却又抛下了一句话,“万事小心,战场上风云莫测,我不想妧妧到时候伤心。”
“知道了。”段锦忙高兴应着。
他去后院牵出了疾风,替他们将大门掩上,看着汤家,看着她正无所知休息着的屋子,转身离去。
一人一马,影子被月光映射在地,这是他经过时留下的印记。
第二日汤妧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急匆匆的起来,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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