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跑一趟将这事儿说了,陆氏自幼疼莲花,也没瞒她。
即使事情过了,莲花一想到珠花,喉咙卡了根刺似的,吐口痰,碎骂道,“她不落到我手里就算,瞧我不撕烂她,整天打扮得跟狐媚子似的,就知道勾引人。”
邱艳劝她,不知道珠花看上邱长胜什么,她眼里,邱长胜只算无关周正,不是那种歪瓜裂枣之人,值得珠花什么费尽心思么?然而,看莲花护犊子似的,邱艳不敢说这话,安慰了两句。
临走了,莲花想到什么,更是没个好气,和邱艳道,“昨天,珠花走亲戚去了,傍晚回来,和方翠说不喜欢长胜哥了,瞧着那模样,心里又有人了,她娘也不是离不得男人的性子,怎么她瞅着谁都喜欢呢?”
听她话说得露骨,邱艳戳了戳她手臂,拉着她往外边走,“说什么呢,这话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名声了,天色不早了,快回家吧。”
说亲后,莲花不用去田地干活,忙着绣她的嫁衣棉被,邱家出手大方,送了两床棉被,还有几匹布,把陆氏高兴得合不拢嘴,陆氏琢磨的是成亲借老一辈成亲那会的衣服穿,邱家送了布,莲花娘咬牙去镇上给莲花买了红色布料,叫莲花缝件嫁衣成亲那日穿。
莲花性子坐不住,刚开始兴致勃勃,针线活起了头就不想做针线了,才抽空过来和邱艳聊天,记得沈芸诺针线不错,莲花计上心来,“成,我明早再来,顺便把针线篮子拿过来。”
邱艳想打趣她两句,想想还是算了,“你拿过来吧,明日我爹打麦子,灰尘大,你陪着阿诺在屋里也好。”
邱老爹借了连枷打麦子,明日就要脱粒,地里,邱老爹挑了几桶粪水撒进地,麦子脱粒后就能点玉米了,邱艳要帮邱老爹翻晒麦秆,沈芸诺一人在屋里无事可做,莲花来,她有个伴儿,倒是好事儿。
想得周全,到了第二天,邱老爹在院子里打麦子,沈芸诺也要在旁边帮忙,拗不过,邱艳只能由着沈芸诺,听沈芸诺的话,找了巾子围在脖子上,只露出一张脸,防止被麦穗刺到。
三天,麦子才完完全全从麦秆上脱离,穗去得干干净净,邱老爹晒麦秆,邱艳在家晒麦子,这几日,不见沈聪人影,邱艳没往心里去,反而是沈芸诺,嚷着要回家,再过两日,麦子就能收了,邱老爹还要挑去镇上缴税,点玉米,家里事情多得脱不开身,邱艳和沈芸诺商量,“不若过两日,晒好麦子,我送你回去。”
见沈芸诺面有犹豫,邱艳又说了几句,总算将人哄住了。
这日,晨光熹微,邱老爹昨晚就将麦子装好,今日去镇上缴税,县老爷规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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