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拾几个爱碎嘴的人。”
心里的石头落地,邱老爹才想起地里还有许多事情没做,扛着角落里的锄头,朝刀疤道,“地里杂草多,我除草去了,你坐会儿,吃了午饭再走啊。”
“不了,我逗大丫玩会,嫂子晾好衣服,我就回镇上了。”说话时,他拿开手,大丫双手攀着他手臂,嘴巴张的极大,吃了糖,口水流了一下巴,刀疤抬起自己的衣袖替大丫擦拭了下,问邱艳拿巾子。
他的衣衫料子粗,大丫皮肤嫩,多擦两下,下巴怕是会被蹭红。
邱艳回屋找了专门为大丫擦口水的巾子递给刀疤,看邱老爹走出门了,才问刀疤道,“聪子是不是遇到麻烦了,你别想骗我,你方才的话我爹信,我是不信的。”
沈聪什么性子,朝夕相处她多少清楚,缴税那样子的大事,沈聪不可能抛在一边做其他事情去的,即使去,当日也会让人排队守着,如何与村子里的人遇一块了?刀疤明显是在说谎安她们的心。
念及此,邱艳一颗心跌落至谷底,“聪子真得罪衙门里的官老爷了?”
无风不起浪,沈聪和衙门里的人起了冲突,老百姓最怕当官的,村里的人不可能看错,官老爷穿的衣服和他们大不相同,摩肩接踵集市上有官老爷影子一眼就看得出来,何况还是在衙门?
刀疤一怔,望着邱艳,一时说不出话来。
看他的反应,邱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怕沈聪这次真栽跟头了,眼眶一热,眼里氤氲起了水雾,在邱老爹跟前她一直忍着,不敢往坏的方向想,此刻在刀疤面前,她却是控制不住了。
“到底什么事儿,你与我交个底,好让我心里有个准备,走的时候他和我两日后回,这都多少天了不见人影,他到底怎么样了?”邱艳脑子里已经闪过沈聪缺胳膊断腿,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情形了。
刀疤朝院外瞅了眼,邱老爹出门,将紧闭的院门打开了,想来是为了避嫌,邱艳是沈聪媳妇,和他一块不太好。
他想了想,为难道,“聪子不让我与你和邱叔说就是怕你们担心受怕,不只聪子,赌场所有的人都遇着麻烦了。”
☆、125|125@沇聪受伤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骆驼娶了知县老爷的女儿,卷土重来,不只沈聪,赌场的兄弟莫名奇妙被打,遭人算计,时不时有人上门滋事,闹得赌场生意都没法做,沈聪去县衙缴税,县衙的人以沈聪缴的是陈粮不肯收,沈聪被诬陷,咽不下那口气,当场和县衙的人争执起来,双方动了手,沈聪没吃亏,但是把县衙的人得罪了,县衙里的人诸多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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