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她救活养大,便等同于他养父一般,按照律例,我就有这个权利。”
“若你执意如此,我便是拼死也不会让我的一双儿女再作你的棋子。”梁夫人伏下身子,重重地磕了一下头。
“拼死?”老国公怒极反笑:“我以我赫赫战功在皇上那儿说句话,你觉得你又有几条命能抵挡?”
“你觉得皇上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谢堇昭凉凉地插上了一句。
老国公顿时愣了一下。
一直在旁观看全程的晨曦低头憋笑。老国公,你是不是怒火太盛烧坏了脑袋,忘记了咱们相爷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呢?你要拆咱们相爷的婚?哎呀呀……
……
老国公被气走,梁夫人对谢堇昭行了大礼,又是一番感谢之言。
谢堇昭不耐地打断她:“那丫头呢?”
梁夫人坐到了椅上,态度端正了几分。说到了梁蕴,那她现在便是以梁蕴的娘亲的身份和相爷说话,这气势自是不一样的。
“相爷,蕴儿是国公府的嫡长女,莫说是世家嫡女,就是那小家碧玉也不是外男说见便能见的?”
拒绝的话说的响亮,可看着谢堇昭那阴寒寒的目光,梁夫人心底里还是怯的,就连握着茶盏的手也微微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将茶盏放下,缓缓地说道:“感谢相爷相帮,舜荣才得以脱身,明日民妇必定上门道谢,只是今日天色已晚……”
“你是不让我见那丫头了?”
“成婚前还是莫要见面的好,蕴儿还差一年就要及笄了,相爷难道就这么一点时间也等……”不及吗?
梁夫人话没说完,谢堇昭便黑着脸离去。
她站起来相送,刚一站起,身子便软了。
“夫人,没事吧?”田嬷嬷赶紧将她扶着。
“没事。”梁夫人答。
田嬷嬷皱眉说:“还说没事,你整个人都在发抖呢。”
梁夫人一屁股靠坐在椅子上,呆坐了好半响才说:“嬷嬷,相爷真的好可怕。”
……
月色高挂,这个时分基本都无人出屋了,就连那花街柳巷也是结束了营业,该留的留该走的走。
晚上的京城格外寂静,偶尔会有巡逻的士兵经过。显眼华贵的马车停在国公府正门前,无人敢上前查问,光是看到便绕路走。
“暗卫全数放倒。”
“明卫全数放倒。”
正门缓缓打开,晨曦从国公府内走出,站在马车前说道:“姑娘院中守门的不到明日绝不会醒来。”
谢堇昭自车中步出,衣炔在秋风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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