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对联,少说要一两八钱的,你舍得啊?”
“啊?那么贵啊!”
这时候唐秀才站了起来,几步走过来,笑道:“朱大嫂子客气了,我们父子租你家的竹楼,承蒙关照,早就该尽一点绵薄之力,以往都是我不晓事,若是嫂子不嫌弃,我现在就写。”
多会说话啊,内掌柜的笑得皱纹都开了,大声喊道:“当家的,还不去拿纸笔!”
“哎,哎!”朱掌柜的连忙答应,转身捧过来纸笔墨砚。内掌柜的清理干净桌子。
唐秀才提起笔,又有些迟疑。
“毅儿,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唐毅想了想,突然恶趣味地笑道:“爹,我看就叫庆丰包子吧!”
“庆丰!”唐秀才咂摸一下,也觉得通俗上口,又看了看朱掌柜的两口子。
“庆丰好,就叫庆丰!”朱掌柜的咧着嘴大笑。
唐秀才也不客气,立刻挥毫泼墨,笔走龙蛇,庆丰包子铺,五个字转眼写成。一个字就是俩包子啊,唐秀才总觉得占了朱家的便宜,又把纸铺好,写了“皮薄馅美”“货真价实”两个条幅,最后特意着重写下“壹文壹个”。
“朱伯伯,这个‘壹’可没法动手脚了,你可以放心了!”唐毅在一旁拍手笑道。
第4章和尚狡猾
唐秀才从小就在字上下过苦功夫,漂亮的瘦金体,虽然比起当世的名家差着一筹,但是等闲的进士都比不上。
“好,真是好!朱掌柜的,你可赚到了!”周围人不停赞赏。
朱掌柜的眉开眼笑,急忙道谢:“唐爷,有劳您了,回头我就找人刻上匾挂出来,有您这几个字,生意保证好。”
大家客气几句,唐秀才就想要转身告辞,毕竟他还要找工作,挣银子填饱两个肚子呢!
“妙哉,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疏瘦如隆冬之枯树,拘束若严家之饿隶。没有十几年的苦功夫可写不出来啊!”
有人如此赞美,唐秀才洋洋得意,循声看去,只见有两个僧人走过,前面的有五十来岁,穿着满是补丁的僧衣,这在佛家有个称呼,叫“衲头”,只有一定的身份才能穿着。至于普通的僧人,只能像后面背筐的小沙弥一样,穿着灰布的僧袍。
一见是出家人,唐秀才连忙抱拳,谦逊说道:“大师谬赞了,愧不敢当。”
“阿弥陀佛,施主字迹息淡空灵、潇洒自然;用笔遒媚飘逸,手法既平和又奇崛。只是老衲为何觉得其中有些许不平之意,莫非施主心中愤懑吗?”
愤懑,当然愤懑!
连饭都吃不上了,能不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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