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在农村,早就娶妻生子,能独当一面了。
五年前的旧事,他的母亲,冯大伴,张师傅都被唐毅干掉,而且身为皇帝的权柄悉数被唐毅拿走,他已经记事了,仇恨的种子埋下了,身为李氏的儿子,朱翊钧绝不是好相与的。
“行之,说句过火的话,年初大典的时候,乍看陛下,还真像李氏。而且,他的眼神冷,冷得邪乎,依我看,他有颠覆一切的冲动!”
“行之,按照你的说法,你最多只能做三届首辅,眼下只剩下最后一任,等你退下来的时候,陛下刚好二十出头,完全成年,恐怕不是好兆头啊!”
作为一个长者,非议陛下可不是好行为,只是临别在即,诸大绶什么都顾不得了。
“行之,为了你的身家性命,也为了众多兄弟共同的大业,你可要想好应对的法子啊!”
至交好友,掏心掏肺,唐毅哪能不感动。
“我记在心里了,不用替我担心。”唐毅越发深沉,他没有向诸大绶透露自己的布局,诸大绶也没有兴趣,他没有多少停留,飘然而去。
除了他之外,高拱在去岁冬天染了病,一直拖延了大半年,原本健壮魁梧的老头子,瘦得成了一把骨头,国民议政会议的资政,高拱也不得不交出来。
“亲家公,朝廷日后就靠你撑着了!”
高拱拍着唐毅的手臂,眼中含泪,没人比他对新政的感情更深了。
在三年前,唐家的二公子平凡,娶了高拱的小女儿,唐毅一贯反对政治联姻,不想拿孩子的幸福开玩笑。
他再三确认,平凡这小子都咬死了,非高小姐不娶。
唐毅这才拼了一张老脸,去上门求亲,哪知道高胡子哈哈大笑,没口子答应。后来唐毅才从媳妇嘴里知道,原来平凡这小子七八岁的时候,就和高小姐认识了,两家是通家之好,起初也没当回事,后来平凡不断给高小姐送礼物,写情诗,你侬我侬,还山盟海誓,订了终身。
“你小子比爹能,比你哥也能耐!”
平安那小子还在南洋野呢,也不知道找个媳妇,让爹妈安心,听说前不久跑到了印度一趟,给唐家送回来十桶恒河水。平安煞有介事,告诉唐毅,说是海船上带的淡水没几天就会腐败,唯独恒河水特殊,哪怕放了几十天,喝起来还是清爽甘甜,不同凡响。
故此,他特意送来给老爹尝尝。
唐毅看到十桶水,立刻就翻脸了,小兔崽子,当你爹是空子,恒河的来历是怎么回事,我能不清楚?光是湿婆的那个传说,就够恶心了。一准是臭小子看了印度教的典籍,故意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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