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更关键!”
陶大临眼前一亮,竖起了两个大拇指,“好,不愧是行之,大手笔,大气魄,够狠,够凶!”
“陶阁老,师相的计策虽妙,可是却要有人充当恶人,尤其是要激起怒火,到时候只怕权位不保……”
申时行没有再说下去,陶大临眨眨眼睛,明白了过来。
的确需要有人去扮演黑脸的,他要先承担唐党的怒火,才能成功把火焰引导保皇党和万历的身上。
这个角色可不好干啊!弄不好甚至会留下骂名,成为心学的罪人。
“哈哈哈!”陶大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本就无意功名,能走到今天,也多亏了行之提携,前些日子南明兄还给我写信,说他在家中教学读书,耕田弄孙,何等惬意!做完了这件事,我也正好回家,颐养天年!”
申时行一听,连忙站起身,躬身施礼,脸上带着愧疚。
“陶阁老,按理说应该是我去做此事,却要当缩……”
“哪能让首辅牺牲啊!”陶大临豁达道:“你是行之选中的继承人,好好带着大家伙和皇帝斗一场,行之得天独厚,能压住皇权不足为奇。只有你也压住了皇权,才能真正震慑人心。告诉所有人,这天下不是皇帝一人的天下,也不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
申时行用力点头,“多谢教诲,晚生铭刻肺腑!”
陶大临没有留恋,第二天就动身前往山东。
这一路上,到处都是议论之声,尤其是进入了山东地界,更是喧闹无比,大凡读书人都跳了出来,孔夫子是大家伙的同乡,是骄傲!他老人家死后不得安宁,这还了得?
各地的书生发了疯一样,到处鼓动人员,写万言书,要求朝廷严惩凶徒,围住大大小小的衙门,要求官吏们表态。
以往害怕见官的百姓,竟然追着官员满街跑,上演一出出的闹剧。
只有出了京城,陶大临才知道情况的严重,也多了一层领悟。这些年在唐毅的推动之下,心学的确大行其道,可毕竟心学的根基还浅,很多人是趋炎附势,才混入心学之中。他们口称阳明公,其实不过是祈求富贵的敲门砖。
挖了孔子的坟,触及旧势力最敏感的神经,反扑随之而来。这时候的确不能退一步,不然几十年的努力,就要付诸流水!
看似烈火烹油,繁花似锦,实则处处危机,也难怪唐毅要亲自布局指挥,这么复杂的局面,也唯独唐毅能掌控了。
陶大临拿定了主意,到了济南府之后,立刻下令,让五百名骑兵保护着陆光祖回京,交吏部议处。
接着将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