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后来金蝉没抓着还摔下树压坏了舅舅的珍贵花草。
后来的一天,她发现自己住的荷塘小院的石桌上放着两只大金蝉,扣在锦盒中。
到如今她也不知道是谁替她抓的,会是大表哥吗?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飞雪想着,不禁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眼睛就有些发酸,她不敢再看下去,撇过头,继续往前走。
绕来绕去,不知不觉走到了厨房。
如喜扶着她想要回院中歇息,都走了好半宿了,小姐都不嫌累。
“如喜,我们进去”
飞雪指了指厨房的大门,弯了弯嘴角,露出了一个甜甜的梨涡,一如儿时,闯祸前的偷笑。
这让如喜摸不着头脑,她道,“小姐,这是厨房”
“里面一定有酒”飞雪侧过头看着如喜,一双眸子闪亮亮的,“刚刚你瞧见了没,还剩下大半的酒没喝,肯定藏在里面”
“可是厨房都锁门的呀,我们也进不去”
“有办法”飞雪从发间拔出一枚簪子,她握在手里弯了弯,很坚硬,应该能挑开窗闩。
“小姐,被人瞧见了该如何是好”如喜大吃一惊,压低声音急道。
飞雪伸出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我们轻些,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来厨房的”
如喜已经很久没见过自家小姐露出这样的神色,在鲁州阮家,她也曾陪着小姐上过树,下过河,一想起来,她竟有些怀念那时候的日子。
飞雪将发簪窗户的缝隙中,将窗闩往旁边移去,不多久,窗闩应声而落,推开窗户,她发着呆没立刻翻身进去。
如喜在后边,时不时的回头张望,就怕有人突然间过来,瞧见他们做贼的模样。
飞雪摸着窗沿,想起大表哥带她去酒馆,就是这样熟门熟路的挑开了窗闩,五年未见,大表哥变的和以前很是不同。
他是什么时候学会武功的,他又是什么时候干起了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明明曾经他干的最多的就是望风而已。
飞雪浅浅一笑,干脆利落的翻身进去,如喜紧跟其后,小心翼翼的关了窗。
里头黑的很,飞雪很不适应,每走一步就响起锅瓦瓢盆的声音,她怕引人过来,遂蹲下了身子,用手摸着前进。
待摸到一个类似酒瓶的东西,她拔开瓶塞喝了一口,酒的辣味直往她鼻尖上冲,她跌坐在地,小狗似的吐了吐舌头。
这是她第一次喝酒,看着男人们大口大口灌的样子以为有多美味,没想到这么难喝。
她又捞了两瓶酒在怀里,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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