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容英俊飞扬,充满了期待地看着大皇子,仿佛很期待他很有骨气地不进城,不过大皇子怎么会叫他的狼子野心得逞,冷笑了一声,叫车往侧门去了。
“下官告退。”简沧海总算是圆满完成了嘉怡郡主的任务,不会被逼得再去当海匪了,笑眯眯地抬手说道。
晋王对他没兴趣,摆了摆手,带着人跟着大皇子的车后慢悠悠地去了。
大皇子见晋王不急,他冷笑了一声愚蠢,却命车越发快速地往宫中去了。
他这样的状况,十分凄惨落魄,自然是不肯这样回去家中损了对文帝效忠的举动的,命车到了文帝宫中,他努力自己翻身下车,滚到了文帝的御书房前的巨大的汉白玉铺就的广场上,顿了顿,见韦妃与吓坏了的楚昊都跪在自己身旁,努力提起一口气将额头碰在地上大声道,“儿子给父皇请罪!”
他一个头一个头地磕在地上,将自己的额头碰得头破血流,然而也知道此时不是嫌疼的时候,越发专心磕头起来。
韦妃抿了抿嘴角,跟着自己的丈夫一同磕头。
整个广场之上传来砰砰的磕头的声音,不知多少的宫人与内监指指点点,大皇子心中充满了悲愤与丢脸。
就算是他这样请罪,还身上带着伤势,可是文帝的御书房,却没有一点的声音。
寂静无比,仿佛对他置之不理。
大皇子不知道文帝是没听见还是对自己依旧存着不快,又不敢停下,磕得眼前直冒金星,只在撑不住了,伏在地上猛地咳出一口带着血块的鲜血来。
他日夜不停被送入京中本就劳累无比,又磕头磕得晕头转向,本就虚弱的身体几乎到了崩溃的界限。
“殿下。”韦妃心疼坏了,见大皇子用力地喘息一双手青白得可怕,她忍不住呜呜地哭着,仿佛是在控诉,仿佛是在刨白自己的内心,抱着怀里跟着哭的楚昊痛哭道,“殿下在边关兢兢业业,都是为了君父,不是么?如今为了家国重伤加身,却恐叫陛下为自己担心恼怒,一片的孝心谁能明白呢?别人不说,只我心里难过极了!”她伏在颤抖的大皇子的身上哭道,“忠君爱民,只因远在边关无人知,这些都要抹杀么?!”
一旁的楚昊,也跟着哭得伤心极了。
“父皇,儿臣请罪!”大皇子听着韦妃的哭诉,目中微微一亮,用更大的声音叫道。
御书房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只是许久之后,一扇门开了,出来了一个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的内监来。
依旧是对大皇子爱得深沉,念念不忘的老朋友。这位内监大人走到了抬头警惕起来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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