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又得来点动作,可底下的人被他扒干净了。
“听闻第一次比较脆弱,别弄疼了,弄疼了,奴才怕您事后又心疼。”按他家皇上最近老是出尔反尔的做法,这是很有可能的,把人弄疼了,很大可能在那心疼的要死。
霍萧手抖了下,手下一股体温顺着手直达全身,脑子转不太动,只能微颤唇齿做着没底气的辩解:“朕还没要她!”
严辞楞了下,不说什么,乖乖退了出去,站在门口,心头感慨万千,所以,他这是打算趁人昏睡强行要人?
不然,扒人衣服做什么?
沈落有点热,光洁手臂探出被褥,顺便打算翻个身,霍萧又抖了下,眼疾手快拿被褥又把那只手给按了下。
沈落睡梦中,热的难受,伸了个腿出来,霍萧大惊,正要过去遮腿,看到裤子,松了口气,还好裤子没扒。
但……霍萧紧绷着身子,进退两难,现在扒没扒那条裤子有区别?
他该把人放下,然后自己落荒而逃,还是不动声色把人原封不动包回去?
霍萧低头,看着人安然的睡颜,他要是就这么被吓跑,第二天,他可能来不及审讯,她已经三尺白绫了断自己了……
言下之意,他还得给人把衣服穿回去?
但穿回去,不就代表他还得再看一次,再碰一次?
霍萧手又抖了下,沈落头枕霍萧大腿,翻了个身,脑袋埋在人腹中睡的香喷喷的。
霍萧羡慕了。
外面,严辞守着,免的人来打扰,等啊等的,直到东方微白,他家皇上才摇晃着身躯从里头步步走出,那模样,仿佛深受打击?
严辞想了想,也对,毕竟男子跟女子还是很大不同的,一时间没找对方法,乐事也能变成痛事。
霍萧躺在自己屋子,睁着双眸看着头顶,他现在身心受创,他又把衣服给她穿回去了。
至少她小命能保住,但他要不行了!
直到正午,霍萧还是睁着双眸盯着头顶,不敢睡觉,深怕自己一睡觉梦到不该梦到的。
严辞忽然进来,急急忙忙道:“皇上,世子突然怒气冲天的直往外跑?”
霍萧猛的坐起,脸色微白,双目泛着因长久没睡的红血丝:“她跑哪去了?”
“奴才已经让国子监打扫的下人去跟着了。”话音刚落,霍萧立马起身,向外跟去。
巫缦别院
她一大早的就被沈落的管家给吵醒,说他家爷不见了,结果就是她忍着宿醉的头痛,跟着一大堆下人整个别院翻找,现在站在湖边,看着人坐着小船在那打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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