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孩子又不敢给凌家孩子气受,难不成是被爹爹罚啦?
凌芙见妹妹担忧的打量自己多时,心里愈发难过,昨晚她提着琉璃灯看戏,一个不慎被人抢了灯去,等六宝叔帮她夺回来时琉璃灯碎了两面,她伤心极了,妹妹好不容易带给她的,却被她弄坏了,凌芙怕说出来妹妹心里也难过,只自己憋在心里,并不说出口。
凌茴见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好先吃饭再说,没成想,这碗筷还没放下,院子里来人报:沧州徐家来人了。
凌茴心里过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沧州徐家是哪家,就是母亲亡故,凌家败了之后,紧跟脚儿来退亲的徐家,冠冕堂皇的说什么遵老礼,丧妇长女不娶,害得姐姐给王员外做妾,最后被冻死在井里,想起这茬儿,凌茴就恨得浑身发抖。
“啪”的一声,凌茴将筷子狠狠拍在桌上,这饭实在叫人吃不下去了。
“放肆,你的规矩呢。”凌鉴见凌茴突然摔筷子不吃饭,以为她又要耍小孩子脾气磨人呢,不由出口训斥,父母还在桌上,便这般无礼,这还得了。
凌茴想到前世之事,心里一酸眼圈发涩得紧,也着实动了怒气冲凌鉴吼道:“我这没有规矩!”说着便哭着跑出去了,朱辞镜见状放下碗筷跟着追了出去。
只见凌茴在门口狠狠跺了那徐家小儿一脚,一溜烟儿不见了。那徐家小儿还没怎么着,便天降横祸,心里气恼的很,脚面实在疼的厉害,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一场。
凌鉴跟着出门便见到这一幕,心里又凭添了几分怒火,这小妮子被自己宠的实在不像样,如今想怎样便怎样,真是任性妄意。凌鉴虽然这样想,不过心里还是放不下,当即跟徐家的人告了罪,便也跟着追出去了。
朱辞镜心里清楚,为何凌茴会突然发火,所以心下又疼了几分。
凌茴跑到彤辉院,自己蒙起被子便大哭起来,谁也不理。朱辞镜怕她闷着,便想掀了,被小丫头狠狠瞪了一眼。朱辞镜无法,只好连人再被子一同抱在怀里,细心安慰着。
凌茴哭了一会儿,情绪好些了,便自己露出头来,抽抽噎噎的委屈道:“若不是那徐氏退婚,阿姊何至于委身给王员外做妾,又何至于寒冬腊月给我和弟弟送完包子,失足落在井中活活冻死。说什么丧妇长女不娶,不过是看凌家败落无利可图,哥哥,你说,我凭什么要给徐家的人好脸色看!”
朱辞镜小心翼翼的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同仇敌忾道:“璎璎做的很好,像这种良心狗肺的,见一次打一次,没有错。”
凌茴将小脸儿完全露出来,紧紧贴在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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