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逆渊同时看向封洛天,眼神都表达了一个意思:你丫笑啥?
唯一不同的是,温初九的眼神带着几分杀气。
“咳咳,没事,你们不用管我,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
“……”
不理会笑得不可自抑的封洛天,温初九面无表情的给凤逆渊盛了一杯热酒:“公子请用。”
凤逆渊端起酒杯晃了晃,让酒香飘散,然后一饮而尽,把酒杯放在桌上。
温初九还想帮他盛酒,凤逆渊突然掀眸看着她:“你身上有血腥味,伤在何处?在何时何地被何人所伤?”
一连串问题砸下来,温初九手抖了一下,酒洒了一桌。
这人看出来了?
第八章 香消玉殒
空气微妙的凝固,有些许威压和肃杀袭来,温初九不敢运力抵抗,很快感觉自己的伤口裂得更开了。
在血浸湿胸口的衣服之前,温初九微微憋气让脸上晕出几分绯红,垂头,语气娇羞:“公子误会了,奴家……奴家是来月事了!”
说完,温初九的脑袋几乎埋到胸口,起身落荒而逃。
寒风吹过,带来两片枯叶。
封洛天恶寒的搓搓手臂:“女子每个月总有这么几天性情大变,等你以后娶了妻就明白了。”
“……”
凤逆渊没有再和他继续这种没营养话题的兴趣,又喝了两杯酒拿了解药离开。
等人走远,封洛天背着手悠哉悠哉的晃进竹屋,一眼看见衣衫半解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温初九。
“伤口裂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给他下毒的时候挺有胆子,现在碰见你怂什么?”
“……毒不是我下的。”
“那是谁下的?”
“……”
温初九面无表情的把绷带打了个死结,穿上衣服。
封洛天见状啧啧两声,这男人啊,不能小看女人,尤其是看上去柔弱得像小白兔的女人,因为她说不定是只长着毒牙的兔子,一旦狠起来,连自己都咬。
“南麟王中毒了?”
“毒是你下的,他中没中毒你难道不知道?”封洛天夸张的挑眉,脸上只差写几个大字:我仿佛听见你在逗我?
“那他是替谁来拿解药?”
温初九问,能劳驾南麟王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如果师姐想潜入南麟王府,也许可以从这个人身上下手。
封洛天脸上吊儿郎当的神情收敛,难得换上几分严肃:“有时候好奇心不要太重。”
这是……警告?
温初九歪歪脑袋,如果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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