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眸色加深。
谁也没有注意到,他冷硬的表情有片刻的和缓,连眼神都变得柔软。
“切!一碗就倒,还逞什么能!”
有人不屑的说,女子也挑眉看向凤逆渊:“她既然叫你一声公子。说明你家境不俗,她这点酒量,若是做了主母,定会给你丢人现眼,她有哪点比得上我?”
凤逆渊把温初九抱着放在自己腿上,就着这样的姿势。一口气连喝了三碗酒,酒碗放下,他气定神闲,悠悠的迎视女子的目光:“我的人,不丢我的脸丢谁的脸?”
“……”
凤逆渊说得理直气壮,女子一噎,复又道:“刚刚让她喝一碗酒她都推三阻四,可见她并不是真心喜欢你,你又何必非她不可?”
这话直戳要害,凤逆渊的脸沉下去,也不再和她兜圈子,开门见山:“公主又何曾真心想嫁给我?”
“你……”女子脸上满是惊讶。在凤逆渊的逼视下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装镇定:“你胡说八道!这里哪里来的什么公主!”
“这些人装山匪的确很像,但身材过于高大,附近的村民大多靠干农活为生,生活贫瘠,即便是村里的青壮年也难得有这样高大的人存在。”
“笑话!长得高还有错了?”
女子笑着打断凤逆渊的话。凤逆渊也不着急,端起一碗酒喝了一小口。
这一口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牛饮,而是含在嘴里慢慢品味了一番才咽下。
“南疆圣酒绣红鸳,十年出一坛,可延年益寿,南溪公主却直接拿来宴客,真是暴殄天物。”
听见凤逆渊准确的说出酒的名字又点明自己的身份,南溪的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你倒是有点本事,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识破我的身份。”
温初九睡得不太舒服,在凤逆渊怀里拱了拱,凤逆渊抬手拍拍她的头安抚她的情绪,继续道:“公主身负和亲的重责,却在这里占山为王,是要弃南疆和偃月国的安宁不顾吗?”
“就算我老老实实的去和亲,又真的能保住南疆的一时安宁么?”
南溪歪着头问,在被识破身份后,她收敛了浑身那股痞气,眨巴着眼睛,颇为天真的看着凤逆渊。
她的眼睛很清澈,看得也很通透。
她很清楚,从大皇兄南诀离世之后,南疆的国力就日渐衰退,尤其是民心十分涣散。
父皇虽然正值中年。但因为南诀离世受到巨大的打击,身体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了。
二皇兄和三皇兄之间暗地里的争斗很多。
二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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