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到保证,南溪眼睛亮了些,却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在偃月国,你说的话,管用吗?”
“当然管用!”温初九再次抢答,扭头半眯着眼看着南溪。语气崇拜的说:“这个男人,是偃月国的神,他说的话,比龙椅上坐的那位都要管用!”
话音落下,温初九痛呼一声,很是不满的呼了凤逆渊一巴掌:“你掐我做什么?”
凤逆渊眸色很深。抬手把温初九按进自己怀里,站起身来:“她醉了,哪里可以睡觉?”
他坐着的时候众人还没觉得,现在站起来所有人才发现,他身上那股历经生死淬炼的强大气场。
这种气场若不是见惯了腥风血雨,一般人身上是绝对不会有的。
不需要任何贵重的信物佐证,在场的人都能看出,他不是一般人。
南溪的眼神在凤逆渊身上打了几个转,最终恢复平静。
“你们继续吃着喝着,我带他们去休息。”
说完,南溪走在前面给凤逆渊带路,刘翠红本来想跟上。被拦住,只能留下来吃东西。
老实说,在牛车上吃了三天干粮,好不容易能吃点正常点的食物,自然是极好的,如果不是在匪窝吃东西。刘翠红和丑丫能吃得更开心一点。
走出大堂,绕过几个弯,南溪最终带着凤逆渊来到一个山洞,洞里的布置明显比大堂的要好上许多,还摆着镜子和梳妆台,很明显是南溪的房间。
不过凤逆渊并没有因此见外。上前两步就把温初九放到南溪床上,还没来得及拖鞋,温初九就卷着铺盖打了个滚,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
南溪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出声喝止,等凤逆渊把温初九放好。回头,便看见南溪坐在梳妆台上,手里把玩着一把牛角梳。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南溪开门见山的问,其实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某种大胆的猜测,但她不敢妄下定论,必须亲耳听见得到验证。
“你觉得呢?”
凤逆渊反问,面色沉沉,幽深的眸一片漆?,叫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样打太极就没什么意思了,南溪瘪瘪嘴,只觉得这人没诚意,用手里的梳子梳了梳头发,抬手,牛角梳上的齿射出密密麻麻的银针,直奔凤逆渊。
凤逆渊眉头微皱,随手扯下一旁的床帐拿在手里,迅速转了旋转,银针被床帐全部包裹在一起。
南溪挑眉,没想到这人的警觉性和应变能力这么强,放下牛角梳,足下一点,率先袭击。
这个洞有些小,动作难免被约束,无法真正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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