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被贬成宫女什么的。做个闲职。
好在这些年,宫里头那些管事的和她关系都处得不错,如果真落到这种地步,她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太难过。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温初九嘴上答得又是另一回事:“我虽然没了武功,但还能洗衣做饭、砍柴烧水,偌大的南麟王府,总有我能干的活不是吗?”
“嗯。”
凤逆渊寡淡的应了一声,没说好与不好,温初九也没在意,反正只要跟着凤逆渊一起护送使臣团回了京,她这次的任务也差不多算完成了。
只是,不知师姐找到那人没有。
无论如何都还是想再见那人一面,想亲口告诉他一些事,想听他说一句对不起。
这般想着,竟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连续打了几个哈欠,温初九也没强撑,就这么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温初九的错觉,每次有凤逆渊在的时候,她都睡得特别踏实。
这一觉温初九睡得有点久,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躺了好一会儿温初九才反应过来已经是日头西斜了。
脑袋睡得有些晕。揉着脑袋坐起来,冷不丁看见旁边还站了个黑影,温初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去摸腰间,却忽然记起在地下城的时候,她随身携带的那把软剑已经断了。
这个时候她也认出站在那里的是宁西舟。不知为何,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太傅大人怎么有闲情逸致站在这里?”
温初九问,从大石头上跳下来,活动活动舒展四肢。
大石头怪硬的,睡得四肢有些酸疼。
宁西舟眼眸深邃的看着她,直到她要走的时候才低声开口。
“‘温’才是你真实的姓吧?”
“……”
步子顿住,温初九回头迎上宁西舟的眼,他眸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但并没有愤怒。
温初九很清楚,他能问出这句话,并不是试探,他应该凭借宁家的势力,查到了很多东西。
温初九想知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是她可能不知道的事。
“你可知京都早年有个酿酒世家温家,温家有两子,大子温酒蕴深得父亲真传,酿得一手好酒,年年都会定期酿造御酒送入宫中,二子温酒醇,生性憨厚,虽无酿酒天赋,却有一手好木雕手艺,能以桃核作画,独具匠心。构思奇佳。”
宁西舟的声音润朗如水,如甘冽的清泉淌过温初九的心田,勾起无数回忆。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却如同一把钝刀,要生生撬开她的脑袋。
“温家还有个小女儿叫温酒歌,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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