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以。所有人只能老老实实的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发呆。
好在凤逆渊并没有泡很久的澡,很快便跨出浴桶,换上干净睡袍,刚准备休息,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
眉头微拧,凤逆渊大步朝殿外走去,眉宇之间难得染上一分急切。
跨出殿门。一群侍卫正拿着长戟对着马车刺来刺去。
理智尚未分析出什么,‘住手’二字已经脱口而出。
所有的侍卫停下来,让开一条道,凤景佑走出来。他身上穿着一件墨?色暗纹长袍,衣领和袖口都绣着金丝,颇为霸气。
他头上的发型是西夷那边独有的细密的小辫,辫子最末攒着玛瑙,束在一起,别有一番风情。
“镇西王这是做什么?”
凤逆渊沉声问,凤景佑勾唇笑笑:“听闻堂兄夜半驾着马车闯宫,景佑临危受命做了御林军统率。自然要好好查看一番,以免放了什么刺客进来。”
“依镇西王的意思,本王会放刺客进宫意图谋反?”
意图谋反这个帽子太大,凤逆渊先发制人说出来。自然要更在理一些。
凤景佑低笑出声:“堂兄何必这么较真,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危不是吗?”
“镇西王若真是担忧本王的安危,就该让本王回南浔镇守,你手上也有兵权。应当知道,将领若是在外待久了,军心便会溃散!”
“堂兄不必担心,等新帝继位。届时我自会亲自护送堂兄会南浔。”凤景佑说完脸色一沉:“给本王继续搜!”
一声令下,十几支长戟刺向马车,随着一声吼,马车被挑起来,直接碎裂。
哗啦几声响,马车碎渣掉落在地,连里面的软垫都被挑破,棉絮飞舞。
凤逆渊的脸绷得紧紧的,眼睛亮得吓人,没有人知道马车被挑起来那一刻,他的心有多紧张。
幸好,马车里并没有搜出来什么。
心底松了口气,凤逆渊的脸色却没有半点好转,而是一拳袭向凤景佑的面门。
“镇西王弄这么大的声势却没搜出什么东西来,是不是该给我点解释?”
凤景佑抬手抵挡,生生受了凤逆渊一拳,踉跄着后退几步,甩甩手腕,拱手行了个礼:“是本王误会堂兄了,在这里给堂兄赔个不是!”
话已至此,凤逆渊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凤景佑带人离开。
“王……王爷,还有什么事吗?”
一个宫人小声问,凤逆渊没回答,面沉如水的回了寝殿。
宫人连灯都没敢进屋点,就在外面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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