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后面跟上来的是南疆公主南溪。
温初九本想看看她给宁西舟送了什么,一进去却又被大堂的布置吸引了目光。
本来该喜气洋洋的大堂,摆放着两口上好的棺材,棺材上面各自写着两个名字,温初九略加思索便记起这是赵家家主和家主夫人的名字。
棺材前面放着两个蒲团,正前方是一个香案,上面摆放的不是莲子花生这样吉利的东西,而是香炉贡品,香案前面是一个火盆,宁家旁支里,年龄最小模样最周正的小孩儿正穿着孝衣,跪在火盆面前,旁若无人的烧着纸钱。
在这一片诡异的场景中,宁西舟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新郎官喜服,唇红齿白的站在那里,显得格格不入。
若是没有这些来贺喜的宾客,宁西舟就像是一个穿着喜服来人家灵堂闹事的人。
温初九看着那两口棺材怔怔的出神,这几天她打听了一些消息,赵家不是被朝廷杀的,而是突然之间被人一夜灭门,赵家大小姐赵织染不知为何当夜没在府上,所以逃过了一劫。
坊间全都议论纷纷,因为赵家家大业大,又一直仁义行商,结交了不少好友,府上的护院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谁能有本事把赵家一夜灭门?
普通民众想不明白,明眼人却很清楚,有这种本事的,非皇家莫属,不过是不便于明着下手,换了种方式罢了。
两口棺材没有盖棺,里面只摆了两件衣服,只是个形式罢了。
温初九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赵家其实比温家好多了。
赵家被灭门后,有宁家为他们撑腰,用这样高调张扬的形式喊冤,还有衣冠冢可以立。
温家被灭门后,除了漫天的骂名,什么都没有留下,连衣冠冢都不曾有。
脑海里忽的又浮现出在离开北宿之前,宁西舟说过的话,他说会给她一个交代,直到她满意为止。
如果没有赵家突然被灭门,他说的交代,也包括像今天这样为温家正一次名么?
想到这里,胸口又开始有密密麻麻的刺疼,温初九忍不住皱了皱眉,她想,她还是介意,介意当初温家被泼的那些莫须有的脏水。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宁西舟抬眸朝她看过来,眸光顿了顿,随即弯了眼眸,露出自然的笑迎上前来,礼数周到的行礼:“王爷,酒歌。”
不是初九,不是十五,而是酒歌。
他唤了温初九的真名,温初九的喉咙被堵住,眼眶忍不住发热。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男人,光明正大的唤了她曾经的名字,好像温家并未消失,而她是代表温家来观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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